她温暖的笑容，暖了凡了的心。
“凌施主，真的谢谢你了……还没有哪位香客对我这么好……”
“其实，我们这是互相帮助的……”凌洛羽笑眸莹然：“等我们家那主人过来时，你不也是帮着我说好话吗？我帮你，是应该的。”
“话是这样说，可是你这样的好人，真的不多见了……”
好人！
凌洛羽被说的有些汗颜。
好人这个词，对于她来说，已经太久远了。
她已经记不得上一次纯粹的做好人好事，是在什么时候。
好像，是在很久之前了。
这一次，也不过是想利用凡了，多打听一些宝盒城的秘密往事而已。
看着凡了那眼神，凌洛羽越大觉得自己有点罪孽深重。
“凡了小师傅，如果……有机会的话，你会还俗吗？”
“还俗？”凡了一愣。
很明显，他都没有想过这样的问题。
“对啊，如果有机会的话，你是想要一辈子的待在寺庙里，还是进入这俗世中，过另外一种人生？”
“我……”
凡了一时沉默。
凌洛羽轻叹：“寺庙的人生虽然清苦，可能这辈子都是温水煮青蛙那种的寡淡，没有任何色彩的平庸，可是，你的生活却是很平稳，纵然有起伏，也是那种可在掌控之中节奏，而当你跨出那关键的一步，成为俗世中人的话……”
她转眸，淡淡的看着他，勾唇一笑。
“或许，你会体会到各种各样的人生，酸甜苦辣都会有……而且，从那以后，你的世界，将会充满波折，跌宕起伏，人生可能不会再圆满……”
清贫寺僧生活虽然寡淡，但是可平淡一生，平安终老。
外面的世界纵然精彩，却可能只是昙花一现，只开刹那的奢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