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琰看着两人的神色：“要是我在这里，你们说话不方便……”
他起身。
“没什么不方便的，”风成林连忙压住他：“就是说，三少偷东西，失手了……这是她第一次失手！”
“怎么回事？能具体说说吗？”
定庙：“……”
具体说说？
怎么说？
说他们俩躲在一个宝贝的空间里，偷自己家的东西？
他神色为难，周琰秒懂：“算了，反正都失败了，问再多也改变不了事实！”
及时收声，他断了再打听的念头。
免得三人都尴尬——
人家要是想说的话，还用他这么巴巴的问？
那边的桌上上，老鱼机械似得吃着凌洛羽夹放在他碗里的点心。
“味道怎么样？这种手工做的点心，就是得趁热吃，凉了就是另外一种味道了，对吧？”
老鱼看他一眼，没有说话。
凌洛羽也不恼，继续夹着点心：“咱们不是说好了，压一起参加开山的祭祀大礼吗？你怎么自己去了，不管我们了？”
老鱼：“……”
“看你这样子，好险是饿了，要不，我叫点酒菜，咱们再继续喝酒怎么样?”
“……”
“那，你要是不反对，我就当你是同意！”
“……”
凌洛羽敲了敲桌子，叫来店小二，点了一桌子的酒菜。
这酒馆，是建在矿山周围，本来是为那些矿工提供资源的地方，也没设什么好酒好菜。
纵然是一桌子，更多的是素菜。
拍开酒坛泥封，她亲自为老鱼斟了一碗酒：“老鱼，你不拿我做朋友，我还是拿你当兄弟的！来，干了这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