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玄尘的神色,一直是波澜不惊。
可唯独说到澈耳的事情时,他的呼吸颤了颤。
“羽儿,你……你见过我娘!?”
“是啊!”凌洛羽的唇角淡出一冽笑意,调皮的偎上他的身:“说真的,你娘年轻的时候,真是个美人胚子呢!墨玄尘,你说,以后要是我们见到了,会不会有旧友重逢的感觉?!”
墨玄尘的眼睛缓缓闭上,神色痛苦。
凌洛羽的笑意缓缓收敛,轻抚他的额头眉梢。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墨玄尘攸地睁开眼睛,唇角晕出一抹笑意:“他们……你怕是见不到了,以后有机会,还是和我义父聊聊这种重逢的感觉吧!”
凌洛羽的眸心一颤,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
“玄尘……对不起,我……”
“没事!”墨玄尘连忙捧上她的脸颊,浅吻唇瓣:“我只是有些遗憾……我都没有见过我娘什么样!义父……有她的和爹的画像,可……可终究不是那么逼真!”
他笑着转移话题。
“你不知道,我义父这个人,也就在铸剑方面,天赋异禀,至于琴棋书画,也就通点皮毛……等你见到我爹娘的画像,就知道他画的几分像了……”
凌洛羽眸光闪烁,俏皮的以指尖挑起他的下巴。
“想知道你娘长什么样还不简单?!给爷笑一个,爷给你画……”
“你……你也会画?!”
“笑话,你也不问问爷以前是干什么的……”
身为杀手,如果没有敏锐的洞察力和抓拍一切的绘画技巧,也就不用混了。
她习惯了自己绘制行动地点的路线图。
对于她来说,再精准的相片,都不如自己一双眼睛可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