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还有很多很多,有的能听清,有的听不清。
陆棉棉陷入梦魇,有人在打她,似乎强迫她做什么事情,她怕疼但是也没有松口。
她害怕恐惧,宛如对面的人就是一只魔鬼。
陆娇娇看着,心里发紧。
她忙起身,去厨棚给陆棉棉又熬了一碗药灌了进去。
慢慢的,陆棉棉的手脚便慢慢安静下来。
而后又睡了过去。
经历了昨夜的折腾,陆娇娇真是又困又乏,即便是趴在床边也睡得昏天暗地。
就在她不没有一点想要醒来的意识时,突然感觉自己的胳膊被人抓住,而后那人难以置信的道:“是……娇娇吗?”
陆娇娇迷迷糊糊应了一声,随后便听到抽泣声。
陆娇娇慢慢清醒,脑海里便开始想到昨夜的画面,而后忙做起来,正好对上陆棉棉满是泪痕的眼睛。
她张张嘴,想叫一声姐姐, 可是却没有叫得出。
她就看着陆棉棉,陆棉棉也看着她,半晌惊慌的起身拉着她道:“你快走,娇娇,都是姐姐连累了你,你快走,不然那畜生不会放过你的。”
陆棉棉说着,哭道:“都是姐姐没用,不能让你少点被奶奶和二婶欺负,如今也不能让你不被那畜生欺负,姐姐没用。”
陆娇娇听到这些话,大抵也对陆棉棉有了更多的了解。
她看着陆棉棉郑重道:“那狗东西来过了。”
“什么?他在哪里?他有没有打你?”陆棉棉听到那黄鼠狼来过,身子便忍不住一颤,而后忙去看陆娇娇有没有受伤。
此刻,陆娇娇已经彻底推翻先前对陆棉棉那些想法。
她看着陆棉棉安抚道:“那男人被我们打走了,你这一身伤都是拜他所赐?”
说到这一身伤,陆棉棉手忙脚乱的盖了盖被子,推了推陆娇娇道:“小孩子别看,别看,姐姐身上……”
“姐姐!”陆娇娇发现,人若是情到恰到处,很多东西都会十分自然。
她拉住陆棉棉的手,沉重有力量的道:“姐姐,你身上的伤都是我给你包扎的,我都看过,这一切都不是你的过失,都是那狗男人的不对。”
听到陆娇娇说这话,陆棉棉看着她的眼神仿佛一瞬间染上一抹光芒,她抹了一把眼泪:“可……没人觉得是他不对。”
说完这句话,陆棉棉的神色里绝望一闪而过。
陆娇娇坚定道:“我觉得他不对,他大错特错,丧心病狂,能对孩子母亲,相伴多年的妻子动手的男人都应该浸猪笼,用狗头铡。”
陆棉棉听到陆娇娇的话,指尖不由的从颤抖便的越发有力量,仿佛已经看到那渣男被狗头铡砍了一般。
见此,陆娇娇知道,陆棉棉没有情愿,她只是没有办法罢了。
但她会帮她找到摆脱渣男的办法的。
她想着,忍不住捏了捏陆棉棉的手。
陆棉棉也回了几分力量。
“娇娇,是姐姐醒了吗?”
沈曜练剑回来,就听到柴房不会一个人的声音。
孩子们听了也凑到门口,纷纷询问,沈沫更是奶声奶气道:“姨母醒了吗?”
听到孩子的声音,陆棉棉的眼泪再度决堤,她看向陆娇娇:“我在你这里待了多久了,也不知大宝二宝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