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那县主唯一的不同,就是没生过孩子罢了,不对,还有一个不同,那就是县主是和离的,她是被休的,而且还是偷人被休的。
当然这些话,范月兰是不会当着外甥女和她娘的话说的,虽是实话,但是说了不但要挨骂,还要遭人恨。
“没错。”徐宝珠赞同地点着头。“你先好好养养,养得水灵灵的,再好好与你表哥接触。这男子皆好色,是经不住美色诱
惑的。”但这前提是,这诱 惑的人得有美色。
她对自己的孙女儿还是相当自信的,只要好生养养,定能成为那诱人的美色。
“嗯。”范又灵点点头,又想起件事儿来,小声说;“孙女儿听说燕窝能美容养颜。”这燕窝以前她是常吃的,如今到了云家,成了客人,虽云家也能让她吃得起燕窝,但她却是不好开这个口的。
“我知道了,明日起,我就让你天天都有燕窝吃。”
翌日,徐宝珠和云老夫人双双坐在罗汉床上,聊着幼时旧事,时而哈哈大笑,时而感叹怀念。
“我记得,小时候我最爱吃燕窝,咱们家虽然富裕,但是也不是天天吃的。”徐宝珠神色怀念,“每每炖了,都是我们一人一碗,我每次吃了都不够,姐姐你都将自己的半碗让与我吃了。”
“是有这事儿。”云老夫人点头,想起这事儿眉头皱了皱。每次炖了是一人一碗来着,但她那半碗并非自己想让,是宝珠每次快快吃完自己的,就哭闹着还要,娘便让她这个做姐姐的要让着妹妹,把自己还没吃完的半碗让给了她。
每次,她都觉得十分的委屈,还为此事哭过呢!其实除了让燕窝,她还让过很东西,她生辰爹爹给她买的珠花手镯,娘给她做的衣裳,就算宝珠戴不了,也穿不得,也都在她的哭闹下,让自己不得不让给了她。
但与其说是她让,不如说是宝珠抢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