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了!
陈一鸣满脸堆笑:“仲爷,您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吩咐吗?有事您电话里吩咐一声不就行了么,哪里用得着当面说呀。”
孔仲转过身看着陈一鸣,神情冷漠的问道:“叶枫去找你没有?”
“叶枫?”
陈一鸣先是怔了一下,觉得这个名字有点耳熟,而后想起来到底在哪听过这个名字了,紧接着暗暗叫苦,真他妈是日了他二大爷了。
这他妈叶枫是什么来路啊。
前脚找到陈煌。
后脚连孔仲这尊大佛也搬出来了。
陈一鸣的脸色有些不好看了,小心翼翼的看着孔仲的脸色说道:“找了。”
“你让他难堪没有?”
孔仲看着陈一鸣,眼神平静,但却依旧如利剑一样,仿佛要刺到陈一鸣的心里去一样。
“让了。”陈一鸣心里暗暗叫苦起来。
“过来。”
孔仲看着陈一鸣平淡的说道:“往我面前站一点。”
陈一鸣哪里肯去?他又不傻,连忙苦着脸解释起来:“仲爷,您听我解释,那个叶枫到我那,也没跟我说跟您认识,他丫要说出这交情的话,我打死也不能给他难堪啊,您说是不是这理?要不这样,我等下回去再跟他见一面,他的要求,我都答应他,您就放过我这一次行不行?”
孔仲看着陈一鸣,平静的眼神冷酷的没有一丝温度,也不愿意多说:“自己过来领我一耳刮子,然后走人,这事当完了。”
“孔仲,你别太欺负人,到你面前领一耳刮子,我出去还做不做人?”
陈一鸣又惊又怒的看着孔仲:“小心我去告你的恶状,你一个大人欺负我们晚辈,你要不要脸?”
“本来打你还有点不好意思。”
孔仲嘴角勾勒出一抹幅度,无声笑着看向陈一鸣:“你骂我?你回去问问你爸,看看当年他骂我,我是怎么对他的。”
“那我回去问我爸了啊,回头我找叶枫当面谈谈,看看他提什么条件。”
陈一鸣往后退,试探的对孔仲说道,他就是想借机把那一耳刮子给过滤掉,想着,陈一鸣还觉得不放心,求生欲极强的他又道:“爷,侄子我真走了啊?”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突然有一只手按在了陈一鸣的肩膀上,陈一鸣心里一跳,回头看了一眼,是跟随了孔仲很多年的朝鲜人,柳正平。
小眼睛里透出的是对生命的漠视。
陈一鸣早就听说过,这朝鲜人当年是从尸体堆里爬出来了,所以对柳正平也有点畏惧,加上孔仲从来不离身的中年司机也站在门口。
陈一鸣一下子就死心了,下意识的抬起头,想要看孔仲,看到的是一双平静湖面下仿佛要暴动的眼神。
“你知不知道她从来没求过我?”
孔仲看着陈一鸣,平静的说了一句,紧接着,抬起手,一巴掌就扇在了陈一鸣的脸上,接着说道:“滚吧,记着和他谈的时候,别提我,你该要的利益,一个子都不许少。”
陈一鸣什么时候被人打过脸?还是送上门来被人抽,脸火辣辣的,可是他却什么也没说,忍着怒气,一言不发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