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变成空中飞狗的大茴一脸懵逼。
正向阮柒飞扑的小茴看到自家大哥的惨状,狗爪子立刻一个急刹车,大屁股一扭,拽着拖把吭哧吭哧的转头就跑。
“……”目睹了全程的阮柒沉默了两秒,然后抬头问大麦,“大麦,它们身上为什么绑着个拖把?”
“因为它们在拖地呀。”大麦宝宝回答的十分理所当然。
“……”
阮柒沉默了。
让两只二哈拖地……这跟让拆迁队队长去盖房子有什么区别?
小姑娘头疼的叹了口气,然后撑着酸疼的腰,在席玖的帮助下换上拖鞋。
在厨房帮忙打下手的聂珩听到门口的动静,立刻扔下西蓝花迎了出来。
“师姐,你回来——卧槽!”话未说完,他的脸色一变,两只眼睛惊恐的看着阮柒的锁骨处,“师姐,你被狗啃了?!怎么这么多咬痕?!”
刚换下鞋的阮柒一个踉跄。
“……”某位被点到名字的席姓老狗动作顿了一下。
他缓缓站起身,将小姑娘的包挂到墙上,然后转过头,冰冷的目光刀子般落在聂珩身上。
那一瞬间,聂珩在男人冰冷的眼中读出了三个字——
你、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