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慕雨姐姐刚刚说过的,只要是二丫的愿望,姐姐能做到的都会帮二丫实现,二丫目前就这一个愿望。”
慕雨一时间也不知道如何说,组织了半天语言才说道:
“那不一样,你师傅以后会遇到一个很好,值得被他爱的女孩子,那个人唯独不可能是我。”
“为什么?”
二丫年纪还小,对这些东西都十分懵懂。
慕雨选择了一个最简单的方式对她说道:
“因为姐姐已经成婚了,已经成婚的人要忠于自己的伴侣,是不能再跟其他人有牵扯的。
就像是你平日看到的那些叔叔婶婶们,他们都有自己的家庭,
你也没见过他们哪个人还跟其他家庭的叔叔婶婶牵扯不清对不对?”
听慕雨这么一解释,二丫这才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小脑袋。
门外,将慕雨与二丫两人的对话听了个完完全全的胡明海只觉得内心一阵刺痛。
一想到自己的女神已经被其他人拥有,他就难过的透不过气来。
不过很快,他就隐藏了自己的情绪,恢复到原来的神色,对着二人说道:
“饭做好了,你们要不要来吃点?”
“好耶,我早就饿了,我要吃饭!”
二丫如一只快乐的小精灵,快速跑到外面桌子前。
胡明海也相继跟上,慕雨在背后看着对方,幽幽的叹了口气。
以她的实力,怎会不知道对方在门外,方才那些话也是故意说与对方听的。
希望对方能从此死心吧!
三人很快度过了一个还算愉快的晚餐。
几天几夜没休息,慕雨吃饱喝足后,基本沾床就睡了。
第二天一早,她刚醒来,就发现周边的邻居吵吵闹闹,呼呼喊喊。
就连胡明海与二丫他们都有一些动静。
慕雨也顾不得其他,穿鞋下床问道:
“二丫,这是怎么了?”
“慕雨姐姐,你醒了!大事不好了,族长爷爷昨晚去世了,现在大家正要赶往他家里嘞。”
族长去世?
慕雨只觉得自己的脑瓜子有些嗡嗡的,族长可没有告诉她关于长钉的下落啊!就连荷花她昨日都暂时放在族长家中了。
慕雨也顾不得其他了,跟着二丫,胡明海二人就来到了村长家,此处这里已经围满了人。
密密麻麻的,全都是为了吊唁族长而来。
毕竟这一任的族长是死的最突然的,连下一任族长都没安排好。
慕雨穿过层层人群,终于见到了族长的尸体,只见昨日还在跟她商谈的族长今日已经变成一具冰冷的尸体。
怎么会死的这么突然?
慕雨皱眉,就算她神力不比从前,但是看一个凡人的面相还是准的,昨日并没有见族长眉间有死气环绕。
说明对方距离大限还有一段日子,今天看对方,对方身上却多了一丝阴冷之气。
那是横死之人才会有的气息。也就是说族长是被人害死的。
思及此,慕雨靠近族长,准备仔细查探。
不料手刚靠近对方,就被另一个人推开。
“你想对族长的尸体做什么?”
慕雨抬头望去,竟然又是李翠红。
而且刚才她要去掀开族长的白布时,对方竟然有一丝紧张之感。她不由觉得奇怪。
于是她抬眸说道:“自然是看看族长咯,不然还能做什么?”
谁知,听到她这番话,李翠红竟然指着她激动地说道:
“看族长,你凭什么看族长,自从你来到我们百益村后,我们百益村就祸事不断,
先是猛兽伤人,接着又是族长暴毙,我们前几日见族长都好好的,
为什么昨日见到你之后,今天就暴毙了?”
慕雨很快抓住对方话中的重点,她挑了挑眉,心中有了些猜测。双手环胸反问道:
“你怎么知道我昨日见了族长?”
被这么一问,李翠红有过片刻的心虚,不过很快她似想到了什么,又挺直了胸膛说道:
“我..我当然是听人家说的啊!昨日你回来的那么大摇大摆,你的去向自然有很多人看到了。”
“哦?是么?”
慕雨的嘴角似笑非笑。
“慕雨姑娘,怎么了?可是有什么不对?”
胡明海一旁问道。
慕雨也不准备瞒他,如实说道:
“我怀疑族长是被人杀害的!你是大夫,应该很容易就能查验的出来。”
慕雨的声音并不算小,在场所有人都听得见。
她这句话犹如砸入水面的石子,在人群中荡起了一阵剧烈的涟漪。
“什么?不能吧?被害死的?族长平日待我们那么好,也没有什么仇家啊?”
“谁会去害族长啊?而且说难听点族长这样子本来也没几天好活了,好端端的去害他做什么?”
霎时间,众人议论纷纷。
“慕雨姑娘,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啊!你如此说,可有什么证据吗?”
李翠红再次跳了出来,见此,慕雨心中嘲讽。
“我还什么都没说呢,翠红姑娘这么着急跳出来做什么?莫非族长是你害死的?”
说者有心,听者也有意,霎时间李翠红的面色有些发白。
不过她还是死死控制住自己的情绪,硬着头皮说道:
“你、你在胡说些什么?我听不懂,我懒得跟你说了!”
不过她越是这样,慕雨就越是确定,族长的死一定跟她脱不了关系。
结果胡明海查验的结果是,族长是窒息器官衰竭而死的。
窒息而死,这里面学问可大了,有些老人家自然死亡会出现这种状况。
而被人杀害也会呈现这种状况,所以一时之间也很难断定族长是如何去世的。
对此,慕雨唇角一勾,自信的说道:
“没办法查验是吗?没关系,我有办法!
我有一种办法,能够让在场众人看到自己生平最惧怕的事情。
若真有人害了族长的话,想必此时的内心也一定处于煎熬之中吧?”
说着,目光有意无意的瞟向了李翠红,李翠红被对方这种目光盯着,头皮有些发麻。
不过她才不信对方真有什么办法呢,说不定只是炸她的。
于是她撇撇嘴,不屑的说道:“切,吹牛,谁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