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南不以为然:“过分?哪里过分了?你心里不也是娘更重要?”
对此,孟淮没有否认。
“但他始终救过我们。”
“你也知道,他为什么救我们。”
说到这里,孟南眯了眯眸子:“呵,当初,娘还没来的时候,他不断给我们洗脑,说娘多么不好,多么恶毒,害得你我险些做了错事。
可他呢?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还能说得好像自己从未想过要娘的命一样。
他倒是会借刀杀人,那我们算什么?要是娘真的死了,得多少人骂我们?
我不介意世人的眼光,可我没办法原谅我自己。”
孟淮知道孟南说的是哪件事,低着头没有说话。
那件事,他也一直耿耿于怀。
他知道,倘若真的有人知道,一定会说他们是蓄意谋杀。
可他当时也在赌,赌这个女人非比寻常。
虽然赌赢了,但当日的事,一直横在他的心里。
亏欠。
他始终觉得是亏欠的。
如果不是因为爹灌输了那么多思想,早在娘救老三和自己的时候,他就不会再对她有任何怀疑。
可就是因为爹的话,让他始终有着怀疑。
“好在,娘没有怪我们。”
“娘不是那种人。”
孟南将桌上的书收了起来:“娘对我们很了解,知道骂我们,打我们,根本不能改变我们,只会让我们变本加厉。”
“说起来,我总觉得娘好像来自未来,根本不像一个乡野丫头。”
对此,孟南没有正面回应:“我们要做的就是报答她,保护她,别的不用去管。”
……
第二天,喻莘莘起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
她揉了揉太阳穴,觉得头疼的厉害。
宿醉,真可怕。
其实,她酒量也不差,喝的也不多啊,怎么就醉了呢?
另外,她醉了之后,发生了什么事?
她皱着眉头想,但想了半天也没想起来。
不一会儿,孟月发现她醒了,端了一盆水过来:“娘,洗把脸吧。”
“嗯,昨天晚上没有发生什么事吧?”
孟月迟疑了一下,摇摇头:“没有。”
“真没有?”
“嗯,没有。”
喻莘莘有些不信,她明明记得她晕倒之前,刘稳好像说了些什么话。
但是,她就是想不起来了。
“刘稳呢?”
“你说刘叔叔?”
“嗯。”
“昨晚,吃了饭就回家了,今天也没过来。”
“是么?”
话音刚落,刘稳便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好多人,每个人挑着一堆东西。
“刘稳,你又搞什么?”
“我是来赔礼道歉的。”
刘稳很诚恳:“昨晚,是我酒后胡言乱语,所以才会犯错,并且也输给了孟大哥,所以,今天特意来道歉,孟大哥在家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