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治军看着赵玉刚道:“我们首长还让我带句话给你,有些事情不要做的太过分了,应当适可而止!不然,他连最后的脸面也懒得给你了!”
“什么?”赵玉刚的脸色骤变,眼中出现了无比难看的神情,阴晴难定!
“这个人,你放是不放?”刘治军问道。
赵玉刚看了眼满脸笑容的陈六合,咬咬牙,说道:“不能放,这是背负了十多条人命的杀人凶犯,必须伏法,受到严惩!”
刘治军似乎也失去了耐心,挥挥手,道:“把陈六合的手链脚链打开,把人带走!”
他身后的警卫员立即要动手,赵玉刚脸色一凝,道:“我看谁敢乱动!”
“呵呵,这真是热闹了,没想到还能看到这么一出好戏呢!”
陈六合忽然发出了笑声,他看着赵玉刚道:“老头,你态度这么坚定,你玩的起吗?为了帮别人办一件事情,把自己搞得太狼狈了不值得吧?事不可为,就算了!”
“放肆,这里什么时候轮得到你这个犯人来说话?”赵玉刚呵斥道。
陈六合耸耸肩,冷笑道:“那好,我就看看你这次怎么整死我!”
“赵书记,不要强蛮了,你阻止不了什么东西!我们做事,并非不讲道理,我们要带走陈六合,自然有着能带走他的合理解释!你是拦不住的!”
刘治军说道:“而且,这是我们首长亲自下达的命令!”
赵玉刚脸色难看的沉凝了一下,拿出了手机,道:“好,我现在就跟你们首长亲自交涉,我看看你们军方能给出什么合理解释!”
赵玉刚一个电话就打到了西南洲军部最高首长的那里。
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通,赵玉刚当众说道:“吴老,我是赵玉刚,你让刘治军带人围了省厅,这是什么意思?我需要一个合理的解释!”
“你是在质问我吗?”电话中传来一道苍劲有力的声音。
面对电话中这位德高望重的老人,赵玉刚也感觉压力极大,可箭在弦上,他只好硬着头皮说道:“质问不敢,我只是在要解释罢了!如果今天没有一个合理的解释,吴老这样的做法可就太过头了!我一定会如实禀报上去。”
“威胁我?那你去告好了,就算告到天王老子那里,我也跟你打这场官司。”电话中的老者态度异常强硬,语气中还有着一种轻蔑。
赵玉刚的语气一滞,他深吸了口气,压低声音道:“吴老,为了一个陈六合,你这样做,值得吗?”
“为了陈六合,你这样做,值得吗?赵玉刚,老子告诉你,今天这人,你是放也得放,不放也得放!老子要的人你都敢暗箱操作快速处决,我看你是翻了天了!”
吴姓老者说道:“别习惯了给人当狗,那个层面的事情不是你能插手的,小心一个不注意,就先摔的粉身碎骨!”
“陈六合是杀人凶犯,引起民愤太大,我们依法办事,这合情合理!”
赵玉刚咬着牙道:“倒是你们军方,无理取闹妄想以枪杆子抢人,蛮横无度!今天你不给我一个理由就想把人带走,恐怕是不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