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引章叫做夫唱妇随,琴瑟合鸣!盼儿,你的才华应当不会用错词!”
周聪只是稍一争辩,便又看向了孙三娘,“三娘,你也莫要伤怀。以我观之,不出三年,傅子方便会后悔,说不得还会哭着喊着寻你这个娘亲呢?”
“这话怎么说?”
“很简单!傅子方年纪小,好吃贪玩,所以才会被钱寡妇诱惑着不理你这个亲娘。
若是钱寡妇是个守节之妇那也罢了,会只守着傅子方一人生活,把他看成珍宝,未来唯一的希望。
但她却偏偏与你的夫君傅新贵有染,若是两人无所出到还好。
但有所出,你道钱寡妇会喜欢自己的亲生骨肉胜过喜欢傅子方吗?
恐怕到那时,不用钱寡妇说话,傅新贵会亲自把傅子方给赶出家门,他哪有不找你的道理!”
“周公子,那可怎么办?”
孙三娘虽然被傅子方伤透了心,但那毕竟是自己难产了两天两夜,才生下来的孩子。
听周聪这么一说,也觉得有道理,心急如焚!
“三娘,以小见大。傅子方少时会因为贪图钱财美食而弃娘而去,长大估计也不会改变多少。
在他投奔你时,你若是有钱的话,他定然会认你这个亲娘。
但如果你到时候只是一个普通妇人,我怕他就算勉强认你,等你老时也会离你而去!”
“不会的,子方不是那样的人,他还小,一定不会是这样的!”
孙三娘激动的辩解了起来。
“希望他不是这样的人吧!”
周聪一声冷笑,转头看向了前面的风景,不再理会孙三娘与赵盼儿。
在电视剧可是明明演着的,傅子方被赶出了家门后,去投奔了孙三娘。
开始几天还好,没几天便又恢复如常。
甚至在撞破孙三娘与杜长风的感情之后,还想着用在家从父,嫁人从夫,夫死从子的话来威胁孙三娘。
要知道现在可是北宋真宗年间,程朱理学的创始人程颢还未出生呢?当时对寡妇再嫁极为宽容,他都有这样的想法。
也就是杜长风乃是一科进士的官身,于他将来有用,要不然的话,他还不一定得闹成什么样呢?
孙三娘回去了,心力交瘁的她很快的便睡着了。
而赵盼儿则走回到了船头!
“你若是来责怪我的话,那就不用说了!盼儿,你是一个聪明人,肯定早就能看出来傅子方是个什么样的人!”
“他还只是一个孩子,人是会变的!”
“既然如此,那我等着你改变心意,允我纳你为妾的那天!”
周聪笑了起来。
“你有了引章还不够吗?何必一定要逼我呢?”
赵盼儿听他三句话不离纳妾之事,很是不满。
“盼儿此话大误,我何尝逼你了。不是一直都在你正经的商量此事吗?”
“对了,我找人查过朝庭的密档了。知道当年弹骇你父亲擅开城门,挑起边衅之人乃是当时的御史,现在的苏州知州萧钦言。
盼儿,只要你一句话,他的人头明天便会出现在你的面前!”
“什么?”
赵盼儿的身体晃了一下,伸手按在船只的护栏之上,才算是没有摔倒。
“盼儿,我便知道你是这样!只要你点一下头,我便把萧钦言的人头给你取来,为岳父大人报仇!”
周聪走到了她的身边,催促道。
“你……你让我想想,别逼我!”
赵盼儿虚弱无力的说道,俏美绝伦的双眼之中,露出了一丝的思念之色。
想来是思考周聪的建议。
“你既然无法决定,那为夫便替你决定了!回来之后,以香吻回报便可!”
周聪高声叫道,腾身即走。
“你回来!”
眼看着周聪如大鸟般飞掠而起,赵盼儿大惊失色。
但是,声音落下之时,周聪的身影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