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娄晓娥,周聪骑着自行车,便冲向了系统分配给自己的小院。
去到之后,是大喜过望。
这小院乃是一间独立的院子,除了两间正房之外,还有两间厢房。
一间厢房是厨房,而另一间则是茅房,还配着洗澡间。
甚至于,院内还给配好了家具,便连被褥都有,都是崭新的。
桌子上则放着小院的产权文件,还盖着大红章。
按条件来看,这里可比他在四合院的那四间大瓦房强太多了。
蹬上自行车,出门弄了四百块蜂窝煤。
而后,又去了鸽子市。
虽然没有看到蔡猛,但他还是弄到了布票和棉花票。
眼看着天黑,将要离开时,正好遇到了有人在卖家传的针灸盒子。
虽然对方要价二百块钱,但看着里面各式针具齐备,其中还有几根金针和银针,周聪还是把它给买了下来,又买了个印着天坛图案的人造革皮包装着,去向了东来顺。
张科长还是相当讲究的。
虽然周聪说让他把能带的人全都带来。
但他却只带了昨天晚上帮着办事的三个干事。
涮羊肉,二锅头!
四人喝得那叫一个痛快。
老张是相当能喝,喝到后来,只喝得满头是汗,把棉袄都给脱了。
到了最后结束的时候,差点都走不动道了。
出门让风一吹,酒劲上涌,晃里晃当!
别说骑自行车了,走道都费劲。
“张哥,你可慢点!大汗伤阳,久泄伤阴!你以后可得悠着点,得补肾!”
伸手扶了张科长一把,顺手还在他的脉关上一搭,周聪劝解道。
“少扯!我这腰子老好了,每次最少半个小时!”
听周聪让自己补肾,老张开始吹起了牛逼。
“姐夫,你就别吹了,你现在能有三分钟吗?”
一边的王干事也是喝的五迷三道,笑了起来。
“少放屁!老子每次最少也得十分钟,每次你姐都求饶!”
老张吹胡子瞪眼的骂了起来。
“这姐夫和小舅子的关系挺好呀!还尼码聊这个!”
到了现在,周聪才知道王干事和张科长的关系。
看样子两人是都喝多了,要不然也不能聊这事。
但话又说回来,男人在一起可不就得聊这个吗?
“可拉倒吧!你要是再吹的话,一会去你家,我告诉我姐你今晚就让你交公粮。看看到时候谁怕!”
王干事不屑的说道。
“哥,你是我亲哥,可千万别和你说!兄弟,你是不知道,这中年男人的苦呀!”
一句话把张科长的汗差点没吓出来,都语无伦次了。
果然,王干事不说话了,也陷入到了沉默之中。
看那样子,与张科长颇有同病相怜之感。
未来到这个世界,周聪其实还真想像不到这种苦。
但现在……
他理解了。
现在,晚上基本没啥娱乐活动。
天黑的时候,又不舍得点灯,怕费电花钱。
夫妻间可不就是那点破事呗!
只有累坏的牛,没有耕死的田。
一来二去,三五十年,谁家的牛都得心虚气短,累得瘫倒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