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似乎有什么无形的东西被突然戳破,最先赶到的执法者眼前已经伏诛的敌人蓦然消失,他怔愣了一下,随即看到那名预计要逮捕的女子举着奇怪的划燃的大号火柴站在原地。
后来面进入的一个执法者马上使出了能力“腐蚀”,意图让敌人出现贪婪、激进等负面心理和情绪,在战斗中容易做出不理智的选择。
另一个执法者抽出手枪,开始射击,同时使用出“削弱”和“狂妄”。他将射击向敌人的子弹,当做给予对方的贿赂。
以贝尔纳黛的能力和位格,杀死这三位非凡者轻而易举,但是她并不想这么做。她只想通过这些人后续的动作,查找出更多的线索。
贝尔纳黛轻易地躲过攻击,对于一个曾经的格斗学者来说,贝尔纳黛并不是只擅长魔法攻击,她的身手同样矫健。
在幻觉消失后,最先闯入的执法者在怔愣片刻后立即加入战斗,他握紧手中的封印物,将它的细细的长嘴凑近自己唇边,用力一吹。
这个封印物外形是一个黄铜色锃亮的军号,长管规整的盘旋两周,圈出一个容易抓握的椭圆形。
随着使用者吹响军号,海浪的怒吼夹杂着隆隆的雷声传来,贝尔纳黛当即被震慑住一瞬,而他的两个同伴却是被直接震慑在原地。
军号发出的声音忽然转换,发出嘈杂难听的音调,像是在用手指抓挠黑板,用刀子刮擦玻璃。
贝尔纳黛的脑子忽然嗡嗡作响,这比能震慑精神的雷声,让人难受得多。
本不愿意过多纠缠,打算立刻离开的贝尔纳黛,忽然拔身而起,一脚将这个拿着军号的执法者踹翻在地,然后从已经被撞碎的房门,大摇大摆地走了出去。
被震慑在原地的两名执法者来不及对同伴发出抗议,赶紧追出门去,却发现早已客去楼空的酒吧里,一个人影也没有,他们又立刻跑出酒吧的大门。
贝克兰德桥区的夜晚,街道上行人并不多,此时已经完全没有了那个女人的踪迹。
追出去的执法者又回到酒吧里,看到使用军号封印物的同伴,扶着腰,扭曲着身形走了过来,他是三人中唯一一个受伤的。
那个女人势大力沉地一脚,正中他的侧腰,他觉得自己的腰疼的要断了,可能内脏也有出血。
同伴看到他可怜的样子,也说不出什么责备的话来。
三个人默默对视了一会,一个人说:
“回去吧,这女人序列不低,我猜可能有半神的层次。”
“我们搞砸了,处长会不会……”另一个同伴有些犹豫地说道。
“半神层次的非凡者,我们怎么可能打的过,我们能活着回去就不错了。”捂着腰的执法者满脸晦气,龇牙咧嘴地说,“我觉得我需要治疗。”
“你还是少用那个封印物吧。”同伴面露不忍,“你冲动地就像个弗萨克的野蛮人,它早晚会害死你。”
就在三个人总结刚才的战斗,商量后续的计划的时候,一个身材匀称,双腿修长的身影正悠闲地坐在一个高脚椅上,静静注视着他们。
她的头顶带着一顶外形奇怪的帽子,这个帽子好似冥界的产物,有着死亡与虚无的感觉。
帽子与之下的身影,在三位执法者眼里,什么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