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几位之中有一人达到阳魂、宗师等修为,或者有冬都颁发的二级及以上职工证书,你们就可以携带家眷集体落户,如果没有,你们可能就会麻烦一些,只能逐个单独落户了。”
粱门顿时傻了眼,阳魂、宗师,仅仅能获得一个居住资格?
这种级别的强者去任何地方都得是夹道欢迎,各种好处应允,怎么这里好像还把人往外推了?
“这些我们暂不考虑,我们想先看病。”
女孩微微一笑,“了解,这是应该的,请把身份证给我。”
几人有些懵,那位公主倒是脑子活泛,立刻把他们的通关文书拿了出来,女孩看到文书之后也没惊讶,只是做了一些记录,随后便掏出了七张卡片分给了每一个人。
如此熟练这说明她经常接待外国的来人,一个普通人待人接物竟有如此气度,那骨子里的自信让粱门非常疑惑,难道是什么大户人家的女儿?
女孩把卡片递给几人后便说道:“这是暂留证,你们可以在这里停留七天,七天之后就得重新办理,并且说明原因了。胡哥,你过来,带他们去二院,那边今天人少。”
女孩对着旁边的一个中年人招了招手,对方立刻跑了过来,而且他对这女孩似乎还有些恭敬?
粱门看到这一幕却是大大的不解,那个中年人至少一品武者,普通人在一品武者面前凭什么大声说话,难道不该是普通人对一品武者谄媚吗?
为什么在冬都这里却反了过来?
男人让几人跟着自己来,他从旁边弄了一辆比较简陋的汽车,只有顶棚,连车门都没封死,很显然智脑在偷工减料。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需求量太大,只要能动就好,安全性、便利性、美观性、一概都不考虑。
几人坐在车上往城内驶去,感受着滑过脸颊的威风,看着这街边的错落有致的绿化带,他们也是啧啧称奇,城里的所有东西他们几乎都不认识。
粱门从怀里掏出了一张银票递给了那名司机,“小兄弟,我们初来乍到,很多不懂的地方,还请你多多关照呀,我叫粱门,不知阁下贵姓?”
司机看了一眼银票,眼睛颤了又颤,因为这张银票抵得上他一年的工钱。
可他还是强行扭过头,“叫我崔三就行,银票您还是收起来吧,我们这有纪律,不能收,放心,我肯定帮你们帮到底,把你的病治好。”
粱门那是什么人物,皇帝的老师,任何人见了都得称一句阁老,他一生阅人无数,自然知道面前这人对这张银票极其渴望,可他竟然能压住心中的贪婪,不可思议。
以他的阅历来看,这只有一种可能,有什么东西在监视他,或者这份工作他真的很看重,绝对不能失去,所以不想违规。
“崔三兄弟,刚才那位姑娘是谁?怎么看你对她很是恭敬啊,可你这一品武者的修为,怎会如此?”
“嗨,您说小柔吧,她是最早一批去给楚王打工的,据说叫什么公务员,现在她等级可高,我们这种叫什么合同工?反正就是等级没人家高,权利没人家大,那肯定得客气一点嘛。”
纵使粱门阅历丰富,面对这些新鲜的词语却也是心中困惑。
经过一番询问下来他才渐渐明白,这公务员似乎就是衙门里的文书,权利没有那么大,就是这合同工又让他有些不理解,大概就是契约打工的意思?
可不管如何,让一个入了品的武者,对一个普通人谄媚,已经突破了粱门的认知,这里打破了固有的阶级划分。
怀揣着心事粱门跟着崔三来到了二院,这里也是热闹非凡,可是这里楼宇更多,刚一进医院就被崔三带着办了一下手续,然后便直接被送进了献血房。
进入献血房后粱门心中万分紧张,他在想这神奇的存血背后是不是有什么妖魔鬼怪,某些靠喝血来反馈一些东西的诡异,他当然了解这个世界,比大部分普通人知道的多,粱门觉得,只要让他看上一眼,他便能知道这里的真相。
结果进门一看,这献血房里就一张床,加上一个奇怪的人形机械,两条机械臂,机械臂上还有各种不同的刀具可以更换,头部的位置则是一根针头。
这就是智脑自己设计的多功能治疗工具,它可以一个人完成大部分手术,还能抽血,抽精气。
粱门有些不知所措,突然那架奇怪的机器竟然投影出了一个面板,上边还有各种项目,甚至还有人声。
“请说出你的需求。”
粱门试探性的说道:“我想治疗我的肺痨。”
“肺痨属于重病,治疗需要10积分,您的存血积分当前为0,您当前身体状态不建议进行存血,无法负担,有大概率暴毙而亡。”
粱门心中了然,重病之人无法存血,这便解释的通了,正常人才能存血获得积分,可正常人谁又需要治病呢?所以楚冬这存血医道压根就是个幌子。
正当他准备转身走人的时候那个奇怪机械竟然又说话了,“鉴于您的特殊情况,这边建议您进行积分贷,同意之后您可立刻获得十积分,每个月利息为10,在疾病未彻底痊愈前无需进行偿还。点击同意,即可立刻获得治疗。”
粱门不由得瞪大了眼睛,立刻治疗?还是痊愈之后才偿还?还有这么好的事?
他慢慢将手点向了半空中的同意,接近着他便失去了意识,十分钟后,粱门慢慢苏醒,他就感觉身体轻快了很快,肺部热热的,呼吸也前所未有的痛快。
这时那个诡异的声音再次响起:“大病初愈需要进步,请注意饮食清淡,补不可过,如果需要食谱药方巩固建议需要1积分,请点击同意,免息贷一次。”
粱门莫名其妙的就被消费了十一个积分,还背上一个年息120的贷款,他迷迷糊糊的走出了献血房,整个仿佛活在梦中。
上水公主立刻冲了上来,“阁老,您感觉怎么样?出来的这么快,是不是骗人的?”
粱门大口的呼吸着空气,甚至主动剧烈的咳嗽,可这肺部竟没有一丝感觉,旁边随行的医官立刻抓起了粱门的手腕开始把脉。
没一会儿他便露出了不可思议的神色,“这怎么可能!阁老的脉象变了,彻底变了,阁老的病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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