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收了杜伊伯爵多少好处。”
还有人把手中纸团丢
“肃静,法警请把那位丢纸团的先生带出去。”老法官敲了法锤后,示意继续。
“我们怎么又制造歧视了?难道不是在消除歧视。”梅塞斯基反问道。
“你们当然是在制造歧视,无论你是否承认,一个普通艾格斯堡市民看到这条消息内心想法是啥?一个利夫移民制造几起爆炸案后居然近乎于无罪释放。他们的潜意识会不会把利夫移民等同于爆炸罪犯看待?”
梅塞斯基哑口无言。
“那你至少承认梅塞斯基先生是位英雄对嘛?”琼斯继续说道。
“英雄?不,相反我理解这位琼斯先生的想法但是我完全不同情他的行为。英雄是抽出刀挥向强者,懦夫才对着无辜的弱者下手。”
“我们不认同你的观点。”琼斯继续辩论到。
“我们的立场决定了我们本来就很难能达成共识,这样说吧,我们要说服的是法庭上的三位法官而不是说服彼此。”
“不对,难道漠视矿工安全,视生命做儿戏的力拓公司无罪?”
琼斯拍着桌子大声吼道。
“力拓公司有罪,但是你们的行为错了。即使最简单以眼还眼,以牙还牙的逻辑。你们复仇的对象也应该力拓有才能公司而不是市民。今天你们接着民意去炸学校车站,难道不怕被你们恐吓到艾格斯堡的市民也借用着民意的旗号把炸弹放到你们的家门口?”
“那我们该如何让力拓公司付出代价?让那个人面兽心的博伊尔承担责任?”
安尼克笑着转过身看向旁听席,开口道:“你们明明能团结一致来支持这位掷弹兵先生,却没人想过最大合法的武器不是炸弹,而是你们每个家庭都拥有的东西。”
“是什么?”旁听席一个小姑娘诺诺的问了句。
“是选票啊,你们两万的移民聚居在一起,足以动摇一个选区的议会名单了。虽然你们不能决定那个党派能上,但是成年有固定财产的男性公民起码也有三四千了吧,足以动摇一个地区的议员席位了。”
“还能这样做?”
“他不会在骗我们吧。”
旁听席上议论了起来。
“那万一辉格党与保守党都与力拓公司沆瀣一气咋办?”
琼斯提出了质疑。
“你们制造这么多爆炸无非就是想引起关注,那合法的手段也不是没有。申请游行或者组织集体罢工。”安尼克说到这停顿了一句,然后指着众人说道。
“旁听席各位,在我看来你们也是懦夫,你们今天来这是不是3月事故把你们的亲友也卷进去了?回答我,你们拿到补偿款后第一时间为何没提出异议?而是指望一个人帮你们抗下所有?”安尼克这时的声音已经变得嘶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