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还有啥是金镑不能解决的问题啊?马丁看着对面的玫瑰小姐,这是一例很好反例需要观察。
困扰?自己正在为缺钱困扰,这位贵族少女难道是为了钱不知道怎么花尔困扰?德雷克带着一丝羡慕侧耳倾听。
“困扰?玫瑰小姐您这样家境优渥的妙龄少女也有烦心事?难道是因为绵绵不断的求婚者?”
安尼克唯一能想到就这个了,毕竟政治联姻这种在哪都很常见。
“不是,明天我要出席一个重要的会议,可能要被问道很多很刁钻的问题。”伊丽莎白扭捏得回答道。
“市议会嘛?玫瑰小姐年轻有为啊。”安尼克想着这位估计不到二十,居然能混进市议会里,虽然从表叙上看不想是一位议员。
“差不多吧,他们可能为问我对当今各政党的看法或者对妇女权利保护这类问题。”
“如果只是这些我想问题不难,你倒是时候讲一些正确的废话就行,我想水手先生面对你的船员时候,他们会很有技巧回答水手先生的提问的。”安尼克笑着回答道,这时候得拉下一个帮手。
“我想玫瑰小姐你要学会一定的话术,例如大概可能也许这种捉摸不定的词”德雷克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手下搪塞自己时候总喜欢这些。例如问他今天抢夺多少钱是否上交一半到集体仓库时,他们总是支支吾吾给了不确定的数字。
“我想水手先生说的还不够仔细,我来给你想个回答。某位先生向你提问是倾向辉格党还是保守党时,你可以这么回答。”
“咳咳。”安尼克清清嗓子,接下来是一大串台词冒了出来。
“你问我是倾向辉格还是保守,恕我直言,任何事物都是复杂和矛盾的。一方面在保护本国经济方面我认为保守党的做法更合适。另外一方面,在促进人民权益方面,辉格党做的更好。事物不可能是黑白照片那样色彩分明,世界万物更像黑白相交成的灰色。”
“侦探先生,你这不等于啥都没说。”马丁是个直性子直接说了出来。
“如果不方便表达立场的时候,这套谁都赞同一部分但是又不是完全赞同的话最合适,谁也不得罪谁也不支持。”
这套玩意某欧陆搅屎棍国和隔壁11区玩的贼流,我只不过偷来的,安尼克内心带有点恶趣味的想到。
“如果他们就是揪住不放让我回答到底支持那个政党怎么办?”伊丽莎白似乎懂了这位侦探先生的想法。
“这要祭出第二招,甩锅大法。你可以这么回答。”
“首先这个问题很严肃也很重要,请允许我回去仔细思考下,并与我的家人仔细商量。其次我的看法并不能代表我家族的看法,如果各位是看着我背后家族的想法,请询问我的父亲或者族长。最后我相信诸位的智慧和涵养不会逼问一位淑女发表一些自己还没想好的回答吧。”
安尼克说完,其他三个人都沉默了,最后马丁弱弱了问了句。
“侦探先生,议会这群绅士们到底争夺什么。”
“权力呗。”德雷克不假思索的回答道。
“水手先生回答可能直接了点,这样我来做个间接解答吧,有位韦伯先生解释过这个问题,政治的本质是权力是有谁来掌握以及如何使用。正如社会的问题能归结到钱如何来,钱怎么花一般。议会里那群绅士们最早要抢夺的是对权力的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