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她为啥?恶作剧?”
“不满父亲的某些做法吧,让父亲送出代表父爱的项链消失,让自己的父亲丢丢面子吧。人性可比推理复杂。”
“怎么会这样,他们不是家人嘛?”
“我来一点点解释吧,第一点很简单,整个家庭的主人自然知道今天晚上住宅区的公馆没啥看守了,大部分仆人都被安排去服务客人了,自然不会怕碰到啥特殊情况,何况安妮小姐不是一个人。她还有两个女伴。一个女伴帮忙看着中庭,可以防止有人突然回来撞破安妮自我盗窃的行为。”
“第二点也很简单,选择后墙是防的被看守发现了,安妮小姐应该是7点多回到公馆内的时候,换上他父亲的鞋子,去后面的庭院踩了一来一回两排脚印。不需要在后院的高墙翻过来就自然不用担心被松木街上的行人看到,相反她要担心踩脚印的时候会不会被中庭的看守看到。走两边墙壁过来自然容易被发现。所以只能选被公馆主体建筑挡住的后院踩脚印了。”
“第三点更简单了,她肯定不缺钱花,偷或者藏的是红宝石项链只要是项链的象征意义。”说道这安尼克还是羡慕起有钱人的生活。
“第四点,安妮小姐应该是借用冰块还两个带有圆环的钉子做了简易定时破门的装置,在巡逻队路过后院外松木街准时砸破玻璃。什么东西砸开后门的玻璃还看不出奇怪的?”
“嗯.....玻璃?”
“是的,就是玻璃。安妮小姐前几天带回相框应该有双层玻璃,在女仆送来饮料离开之后,应该用敲冰块的银质小锤把两个带圆环的钉子订在天花板上,其中靠近后门那边用透明的丝线挂起相框里的多余的一块玻璃,在远离后面的一边天花板上订上另外的钉子,再用一条透明的丝线把玻璃斜拉起。等到时间斜拉的丝线松开,玻璃就会下坠,由于有一个固定拉住丝线,玻璃会被摆向阳台后门那边,撞击上去,这样碎片都是玻璃了。自然不会留下其他的痕迹。”
“那如何确保在斜拉的丝线会在自己离开后松开?”
“这就是用到冰块了,你知道夏天冰块融化速度很快的,安妮小姐前几日都在要求拿冰块降温消暑应该就是观察冰块需要多久融化,把斜拉玻璃那条丝线穿过圆环就形成了一个定滑轮。把另外头绑在一块足够大的冰上。这样冰融化后,丝线就会自动从冰块上脱落。”
安尼克说完用左手手指做了圈,然后把右手指头比比做成丝线穿了过去。
“那冰块融化后的水怎么处理最自然?自然是把冰块在靠近后门边绿植的花盆里,一来丝线长度不需要太长防止会断,二来融化冰块变成水自然也全在土里了。”
“费这么大劲为了啥,不干脆说自己弄丢了。”伊琳娜问道。
“自然是为了让这个事情传播出去,负责外面巡逻的是外包的安保公司,事件只是在内部的话很可能会被掩盖掉。安妮应该是下午就从二楼上观察巡逻队的执勤时间,确保在巡逻队路过的时候砸坏后窗玻璃。”
伊琳娜听到这里陷入了沉默,安尼克继续补充说道。
“案发现场第一时间支开了看守大概是处理现场的丝线和装置去了,项链应该是7点半之前藏好的,毕竟三人都是礼服,没有口袋装的下这么大的项链,倒是丝线和钉子两个女伴能轻易握在手里带出现场。”
“他们不是父女嘛?难道人与人之间非要弄得这么扭曲。”
安尼克不知道如何跟自己的妹妹说了,不想破坏掉这个最小妹妹的纯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