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娘看了钱义一眼,皱了皱眉头,轻声说道:“以后我再告诉你。”
“嘿嘿,嘻嘻。”吉布楚和促狭的笑声着实让酒娘不自在,还是李落解了围。李落拍了拍钱义肩头,笑道:“情字一事外人无法插手,凭本心就好。不过缘来缘去,也许有时候就在旦夕之间,切莫等到错过了才追悔莫及。”说罢,李落自嘲一笑道,“说起来还是我食言了。”
“咦,怎么?”
“当初我曾对酒娘姑娘说过此生莫要再见,是我孟浪了。”李落温颜回道。
酒娘一愣,连忙摇头,轻声说道:“是我不对……”
“好啦,什么对不对的,这不就是皆大欢喜么,过去的事就不要再提了。”吉布楚和甚是大气的说道。
李落摸了摸鼻尖,暗自失笑,这好像和吉布楚和没有太大的关系吧,再说这句话也该李落说才对。当然李落不会出言纠正,约莫说上一句,吉布楚和会想出十句百句的说辞来。
“不过,我的确有一件事要问酒娘姑娘。”李落神情一整,肃容说道。
看着李落郑重其事的模样,显然有什么事关重大的疑问,钱义也回过神来,凝重的望向李落。
李落轻咳一声,平声说道:“酒娘姑娘第一眼见到我们两人,为何会对钱义一见钟情,莫非钱义的模样要比我好看么?还是说难道真的是因为一把剑?”
钱义呆若木鸡,酒娘更是石化了一般一动不动,只有吉布楚和的脸颊不停的抽搐着,李落如此郑重其事竟然问出这么一句,委实让人惊掉了下巴。
良久之后,酒娘才扑哧一声娇笑出声,百媚丛生,让钱义这块榆木脑袋也看花了眼。好像这个人也没有那么不好相处嘛,酒娘掩口轻笑,眼神里少了几分生疏,多了几分惬意。
桌间尴尬的气氛被冲淡了许多,吉布楚和嗤嗤娇笑,眼冒金星般瞧着李落。只要事不关己,钱义的眼神就灵动了许多,瞧瞧李落,又看看古里古怪的吉布楚和,一副道貌岸然的忠厚模样。
酒娘巧笑嫣然,心里的枷锁卸去了许多,整个人都轻松了起来,恢复了几分当日的神采。只是好景不长,酒娘忽然想到什么,脸色一黯,笑容僵在脸上,有些萧索的说道:“可是,还不一定能离开往生崖……等等,刚才你说过什么?”酒娘猛然惊醒过来,看着李落惊呼叫道。
吉布楚和冷哼一声,极是不满的说道:“你呀,一路过来就跟丢了魂似的,这会才想起我们说了什么吗?羞不羞。”
酒娘俏脸一红,难以置信的看着李落与吉布楚和。钱义尚还不知道黑山引的秘密,亦是好奇的看着李落。
“不过话要说在前头,这可不算聘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