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呢?”
冷冷扫了他一眼,萧迟瑜推着轮椅转身:“让人将房间仔细打扫,不能留下那个女人半点气息。还有,这张长案不要了,换个新的过来。”
吕梁一边擦着汗一边点头,听到最后一句时,忍不住道:“王爷,这长案可是上等紫檀木制作而成,而且是苏家百年制木出产,您……”
“扔了!”
“是!”
萧迟瑜去往内室之中,直到外面乒乒乓乓的声音停歇,才对吕梁道:“这些日子不用去听竹苑了,同时,解了那个女人的禁足,只是她去了哪,你们都好好盯着,有什么情况向本王汇报。”
既然她已经察觉到了他对她下手,那就不能再继续,下毒毒害自己王妃这种事情要是传出去……他还是要脸的。
那个女人这么会折腾,想来肯定还会做一些自己往火坑里跳的事情,出去犯了错,他就有正大光明的理由休了她。
当晚,守在听竹苑外头的守卫便悉数撤去,让整个府中的下人不禁私下猜测,王妃是不是和王爷和好了。
毕竟前脚刚大张旗鼓给他送了汤,后脚就解了禁足,想来是那汤喝进了王爷心中。
面对众人的误解,顾鸢并没有任何解释,让大家这样认为最好,以后那些仗势欺人的人便不敢惹她。
第二日,萧迟瑜回到飞鹤楼,从任子昂口中得知顾鸢昨日来找过他,立即前往她的院中。
只可惜,并没有看到她的身影。
而此刻的顾鸢因为身体不适并没有出门,在自己院中葛优躺。
“我回来的这两天怎么没见着香莲来找茬?”顾鸢一边吃着小点心一边漫不经心道。
“王妃还不知道?香莲早就死了。”
“死了??”顾鸢掀起面纱往嘴里塞东西的动作一滞,这事她还真不知道。
“是啊,就是她打了采夏的那次,王妃不是捅了她几刀?”
“可那几刀并不是致命伤,我不是让下面的人扶她回去就医了?”
“主要是当时王爷还惩罚了她,足足打了四十大板。要知道平日里没受伤的时候,挨上这些板子都会要去半条命,她那种情况,哪还有活命的机会?”
顾鸢立即从躺椅上坐了起来:“不是,那狗头王爷为什么打她?”
“奴婢听说是因为以下犯上,当时王爷虽然惩罚了王妃,但同样也惩罚了香莲,可能是没有想到她会就此一命呜呼。要奴婢说呀,她就是咎由自取,怪不得别人。”
顾鸢煞有其事点了点头。
原来当初他并不是一味的惩罚自己,也给了那些无事生非的下人教训,这才让她之后的日子过得相对太平。
所以说,能让方誉效命的人并不是完全无脑。
一想到这,她不免又想起了自己肚子里面怀的孩子,等身子稍微稳定一些,她一定要尽早找他说个明白。
只是当她再去找萧迟瑜时,依旧没有碰到他。
“任子昂,你家主子是不是在别处还有住所?”顾鸢试探问道。
越是找不到他,她的心越不安,怕徐小乔一语成谶,他其实在京都已经成家,或许连孩子都有了。
任子昂摇了摇头:“这个我真不知道,主子的行踪一向比较隐秘,可以说得上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经常我一大早找他就不见了人影。”
说着小声嘀咕了一句,“就和你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