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肯定是怕她饿着,特意留给她的。
自从小姐今日醒来,她就有种隐隐的感觉,她好像哪里变了,可具体哪里变了,她又说不上来。
等采夏关好门,顾鸢迫不及待爬上了床。
那臭老头子说了,她是因为不小心投错了胎才会去现代活上二十几载,现在掰正回来,这副身子就是她,不可能再调换回去。
她得好好活着。
用力活着。
穿过任意门,她小心探了探头,发现屋内没有人。
而里面的摆设还是她离开前的模样,想来那个男人没有回来过。
她在房间里逛了逛,把自己能够用得着的东西都偷偷放到了听竹苑自己房间床底下,又尽量掩饰一番,仿佛里头什么都没少。
当然,摆在外室桌上的果盘和点心不用掩饰,就算没了也不会引起怀疑,只当是她吃了。
就在她刚搬运一次返回到房间时,房门突然吱呀一声打开。
一抹墨色身影出现。
顾鸢吓了一跳,不过很快镇定下来。
“你回来了。”她迎上对面人的目光。
萧迟瑜脸上依旧戴着面具,只是相较于在王府时的那面,遮住了大半张脸,且更简单低调了些。
顾鸢眉头蹙了蹙,伸手去拿他脸上的面具。
“之前都看过了,还有必要遮着吗?”
这一动作让她的手腕再次迎来脱臼的危险。
“痛痛痛,我说你能不能怜香惜玉一些,我好歹也是个女的,有必要这么用力吗!”
顾鸢一边挣扎一边嚷嚷,这人是不是有暴力倾向,动不动就折腾人。
萧迟瑜上下扫了她一眼,刚才在王府之时,虽然只是远远地看着,但依稀看着那个女人也是穿着这样颜色的衣裳,难道有如此巧合?
居高临下地审视让他的目光恰好放在顾鸢的胸前,惹得某炸毛的小女子一脚踢了过去。
“再看,把你眼珠子抠出来!”
这一脚并没有踢中,萧迟瑜的身手不错,立即往后退了一步。
只是他好像忘了手上还抓着顾鸢的手腕,带得她整个身子不稳,扑到了他的怀中。
熟悉的清香扑鼻而来,萧迟瑜眉头蹙了蹙。
就连味道也如此相似……
顾鸢感觉自己撞到了一堵坚实的肉墙上,脑袋生疼。
下意识动了动抓在萧迟瑜胸膛上的爪子。
别说,质感还挺不错。
有肌肉的坚实感,又不似石头般生硬,有着一种特有的柔软度。
就连线条都十分流畅,顺着那个点一百八十度旋转往下,就像软硬适中的皮沙发,摸着十分美妙。
良久,头上哂笑的声音响起:“不许我看你,你自己倒是摸得欢。”停顿一息,“好摸吗?”
顾鸢恋恋不舍把手撤了回来。
“还行吧。你赶紧把我放开。”
萧迟瑜手蓦地一松。
不知道为何,在松手的那一刻,他的心猛然狂跳了几下。
而刚才被顾鸢触摸过的地方还有些隐隐发麻。
这该死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