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宁汉姆律师眼中流露出失望的神色,似乎已经意识到无法从这个年轻人口中套出更多有价值的东西,转头去找旁人搭讪。
第二天一早,马斯克刚到事务所,丽莎就拿着早报匆匆跑进他的办公室。
接过未婚妻递来的报纸看了两眼,马斯克的脸色立刻阴沉下来。
“据某位不便公布姓名的律政圈内人士透露,近来名声鹊起的马斯克·贾斯蒂斯先生认为,迈克西姆·文德斯有很大的嫌疑谋杀妻子……”
“该死的康宁汉姆!我没有说过这种话!”
马斯克气得把报纸扔在桌上。
“亲爱的,也许你应该去找爸爸谈谈,在应付小报记者和讼棍纠缠……呃,我是说在应对同行的经验上,可以给你一些有益的指点。”
丽莎柔声安慰未婚夫。
马斯克点了下头,匆匆前往法院。
“老师,在昨天的俱乐部宴会上,您就发现了康宁汉姆不安好心,对吧?”
“没错,我的孩子。”柯尔特法官扶了扶老花镜,平静地望着年轻人。
“您为什么不及时提醒我提防那个滑头?”马斯克费解地问。
“因为我想让你尝尝苦头。”柯尔特法官心平气和地说,“我也年轻过,知道年轻人的心思,有些事情就算我拎着你的耳朵告诫一百遍,你也压根不会往心里记,只有自己栽过跟头,才知道这一行的水有多深。”
“老师,请原谅我的幼稚,竟然犯了这样一个愚蠢的错误!”马斯克既自责又内疚。
柯尔特法官拍拍他的肩膀,微笑着说:“吃亏不要紧,吸取教训就好,马斯克,昨天康宁汉姆提出的那个问题,我要再问你一次,如果迈克西姆·文德斯先生请你当他的决斗代理人,你会不会接下这桩生意?”
马斯克认真思索了一下,坦然道出自己的真实想法:“老师,除非迈克西姆·文德斯彻底洗清自己的杀妻嫌疑,否则无论出多少钱请我,我都不想跟他这种人打交道!”
柯尔特法官点了点头,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马斯克本来以为,此事就此揭过,万没想到,事态却朝着更富戏剧性的方向发展。
这天下午,丽莎小姐拿着一封信走进他的办公室,脸色分外古怪。
“丽莎,出了什么事?”马斯克问未婚妻。
“亲爱的,你知道我对绘画很感兴趣,曾在校外画室学习过一段时间,当时画室里有一位学姐叫达芙妮,不光画技出众,人也很好,在绘画和生活上都很关照我,是我在画室里结交的唯一一位知心朋友。”
马斯克点了点头,听她继续说下去。
“就在刚才,我收到达芙妮的来信,邀请我和你周末去她家参加一场化装舞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