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大家闲说几句。
这本书,是爵士闲聊时写着玩的,一个是多年没写,练练手,二个也是先恢复下人气。
所以,没打算上架噢,会一直免费直到写完,大家可以放心看,权当是爵士给大家的福利了。
……
大年初三,上午。
夏雨坐着马车,苏定方、左辉陪同护卫,一行人浩浩荡荡,直奔郑继伯在长安的家宅。
说来可乐,贴在扶风郡公府外的对联,在坚持了两天后,终于消失不见了。
看来,还是韩妮说得好,哪怕夏雨在文人士子中德望再高,也挡不住有人见猎心喜。
当然,这只是小插曲。
夏雨现在心中担忧的,却是郑氏女的问题。
五姓七望势力庞大,已深入社会的各个角落,想要消除其影响,绝不是一朝一夕之事。
治大国若烹小鲜,当缓图之。
所以,目前和郑氏还是可以互相利用的,但毕竟要相伴一生,希望这郑氏女别太糟糕。
要知道,古代可不兴随便休妻的。
更何况,这是郑氏嫡女,便是大唐皇室,估计也不敢干这等狠打五姓七望颜面的事情。
正沉吟着,车外,传来苏定方的声音:“老师,到了。”
“嗯。”
夏雨应了一声,定了定神,便自下了车。
眼前是务本坊,离大唐皇城只有一街之隔,比夏雨住的安兴坊还要近,堪称是寸土寸金。
所住者,绝对是贵中之贵。
而郑继伯,身为荥阳郑氏的族长,权势显赫,不亚王公,自然是配得上这等显贵之地。
夏雨抬起头,打量了一下郑宅。
好家伙,比他的扶风郡公府还要气派,门前八名精锐家兵也是雄壮彪悍、气宇轩昂。
数百年豪门的积累,果然非凡!
夏雨刚要让苏定方上前通传,一名家兵头目便快步而来,恭声抱拳:“来者可是扶风郡公当面?”
“正是本公。”夏雨点点头:“郑公可在?”
“已等侯多时。家主吩咐,郡公来了,无须通传,可直接入内。郡公请。”家兵示意。
“好。”
见郑氏很客气,夏雨很满意,便带着苏定方、左辉昂首入内。
早有家兵,快步入内,先行禀报。
等夏雨走到中堂前,郑亭已经陪着一人快步迎出,远远的便热情招呼:“郡公到访,真让我郑氏蓬陛生辉,欢迎,欢迎!”
“郑大人客气。这位是?”夏雨这是明知故问。
“噢,卑职介绍一下,这位是某之堂兄、我荥阳郑氏的族长,继伯兄。”郑亭语气谦和,但神态却很傲然。
当然,荥阳郑氏也有足以自傲的资本。
据夏雨了解,因为之前分属唐、郑两国,郑继伯目前在大唐还是白身,并无任何官职和爵位。
但是,就凭郑氏族长的身份,其权势便连唐皇李渊也不敢小觑。
夏雨虽然也骄傲,但并不狂妄,面对这样一个权势滔天的世家门阀掌舵人,尊重是必要的。
“晚辈夏雨,见过郑公。”夏雨神态不卑不亢,但也给足了面子。
“郡公过谦了。”郑继伯哈哈一笑,连忙相扶,赞叹道:“不过数月,天下已是无人不识君。如此俊才,老夫羡煞啊!”
“自古英雄出少年!这两日,郡公文彩可是惹得长安轰动啊。”郑亭一脸调侃道:“不仅青楼四处传唱郡公的新作,对联一物也是引得万众瞩目。”
夏雨干笑一声:“都是世人错爱,惭愧!惭愧!”竟有些心虚。
郑继伯却似没觉得夏雨风流,只是热情的拉着夏雨之手:“天太冷,郡公且里面说话。”
夏雨忙道:“郑公无须见外,叫我表字希文即可。”
“好,好,”
一行人入内,分宾坐落坐,便见厅内十分气派不凡。
所有桌案,都是上好的红木、花梨木,瓷器也都是精美的越瓷、白瓷,还点着沁人的檀香。
厅角四角,都点着炭炉,烧的也都是昂贵、无烟的银霜炭,显得十分暖和。
一旁侍候的,足有六名年轻貌美的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