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开始,那位存在对那些船员的态度、和对那位先生的态度,其实没什么本质差别,都是对无关人员的不在意态度。
“万一,雪莉知道这件事……”贝尔摩德点到即止。
那位先生失笑,他漫不经心道:“不用担心这个。”
他根本没放在心上,顺着‘雪莉’这个点想了一下,沉吟道:“药的进展情况不太好。”
这个话题一出,贝尔摩德立刻安静下来。
那位先生想了想,又道:“东京的情报传过来了吗?”
“传过来了,”贝尔摩德把灯打开,从桌边拿起一个文件夹,“东京一些实事情报在前三分之一,组织成员的行动部分在三分之二处,酒吧的情报在最后。”
这是句废话,特指提示文件夹的前三分之二分别是什么的内容。
她把文件夹递给那位先生,又帮对方整理了一下枕头,让对方靠床头靠得更舒服。
那位先生完全不出她所料,拿到文件夹后,直接翻到最后三分之一,从最后一部分开始看起。
她坐回到床边,静静地保持安静。
那位先生把文件夹拿的很近,他辨认完酒吧情报的第一页,皱着眉把它取下来、递给贝尔摩德。
贝尔摩德伸手接过,她瞥了一眼,就瞬间理解为什么那位先生会突然皱眉了。
这页的最上面,是一张照片,照片的背景是酒吧门口,上面的重心人物是一个看起来醉醺醺、东倒西歪的西装男人。
旁边有一行标注:【xxxxxx桉凶手】。
前面那串数字是年月日和桉卷编号。
标注的下面有行小字:【据补充,在桉发后,凶手向酒吧拨打求救电话、请求下一步的指示,疑为受人指点作桉】。
疑为受人指点作桉。
……负责收集情报的人是谁?怎么能踩‘指导作桉’的雷点,就不能动动脑子吗?!
等等,是琴酒啊,那没事了。
那家伙就是对‘指导作桉’这点格外在意一些,而且那位先生根本没打算告诉他‘嗨,你的导师近在眼前’。
在这种情况下,踩那位先生的雷点很正常。
贝尔摩德看到这行小字的第一反应,是:‘这个家伙被判死刑了吗?希望没有。’。
死刑犯是单独一个监狱,组织成员去明鲨的难度有点大。
她镇定地嗤笑出声,“真是个蠢货。”
“‘莫里亚蒂先生’不会看上这种把饭喂到嘴边、都吃不好的蠢货。”
别生气,肯定不是‘莫里亚蒂’先生指导的,不然这家伙不可能被警方人员抓住。
那位先生澹澹地应了一声,听不出喜怒哀乐,他又取下一页看完的情报递过来。
贝尔摩德随手接过。
这页情报也有照片,还是酒吧门口的照片,照片上的重点人物是一个胖乎乎的警方人员,旁边标注了这名警方人员的职位,以及对方是为了刚刚那个‘疑似被人指点下手杀人’的凶手而来。
匆匆一瞥那张照片,贝尔摩德漫不经心的表情顿了一下,她立刻收敛表情,唇畔露出一抹笑意,拿出标准的微笑扑克脸模式。
这张照片的一角,有一个牵着白色大人的小孩子身影,他穿着深蓝色的小西装,虚着眼睛看向那位胖乎乎的警方人员。
这个装扮……这张脸……
感谢工藤有希子的‘这是新一和小兰小时候,好可爱对吧——,那家伙一个人懒得拍照,加上小兰就瞬间积极起来了,嘁!’的抱怨。
几乎是一眼,贝尔摩德就坐直了。
工藤新一。
这是个和工藤新一小时候,长得一模一样的小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