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过了七八日,南屿王、傲焰王、延熙王三王已得到探子报来的大理寺文书,三王坐在一起正在商议此事。
傲焰王道:“怎么努依德与你暗通消息,助我等讨伐炎帝,此事你没有告诉本王和延熙王呢?”
南屿王道:“本王昨日看到此文书,也大惑不解。那些往来书信,也不是出自我手,莫不是聂耳族朝廷放的什么迷魂汤药,用努依德这个苦肉计,离间我们三王。本王向二位王爷保证,私下绝没有与努依德暗中交接,我们三王本就一起举事,若是联络到如此位高权重的大臣助战,怎能不与两位王爷通气知晓,所以我猜可能是聂耳族的离间之计。只是探子来报,那主审官员是孙招远,差点将努依德刑讯逼供致死,又让我觉得此事绝不简单。”
延熙王道:“原来又是孙招远。这小子诡计多端,上次南屿王举事,就是败在这小子手里,这次又是他放出这个文书,小心又有什么诈。”
傲焰王道:“正是。上次小看了此子,才丢失了建州及大量军队。此次这事我等务必小心筹划,不要落入他的圈套。”
南屿王道:“此事想来也不是特别难以处置。”
傲焰王和延熙王道:“南屿王有何妙计?”
南屿王道:“不管孙招远说努依德是否真的造反,我们三王必不能乱了阵脚,相互猜忌,掉入他孙招远设计陷阱。至于努依德不管是不是真造反,我们都必须要说努依德就是与我们互通消息,联络造反。若是聂耳族朝廷据此杀了努依德,这聂耳族朝局必然动荡,到时,我们只管渔翁得利。若是聂耳族朝廷不杀努依德,我们便观聂耳族后续如何处置努依德,才知道孙招远这肚子里面卖的是什么膏药。”
傲焰王和延熙王齐声赞道:“此计甚妙。不管孙招远布下任何陷阱,对于我等而言,最佳处置便是承认与努依德的造反罪证,看他聂耳族内部如何处置,万一是聂耳族朝廷内部真有党派争斗,便用这个大案掀开一场波澜,我们在后面以观后续,到时候趁聂耳族内部虚弱,便能重新获得战争主动。”
南屿王道:“只是我们要如何承认努依德与我们一起造反方显得不这么刻意,让那聂耳族朝廷信以为真?”
傲焰王道:“我们便发个文书,通告天下。”
南屿王道:“不好不好,我们并没有任何由头将此事挑明,若是如此刻意,那聂耳族炎帝怎能当真。”
延熙王道:“不如我们派暗藏在聂耳族京城的卧底前去劫狱。”
南屿王道:“这是为何?难不成要将努依德救出来吗?”
延熙王笑道:“那聂耳族京城大牢固若金汤,看守森严,我们卧底也就百人,怎能救出?不过就是以这些死士的命,让聂耳族炎帝相信,努依德就是我们的内应。”
南屿王、傲焰王立时明白,道:“对,我们派人前去劫狱,死士被抓招认就是我们三王派去营救努依德的,那就基本做实了努依德与我们暗中联络造反的事实,且毫不刻意,若是真是聂耳族朝廷党派争斗,炎帝必然相信努依德造反之罪。”
计策已定,三王赶紧写了手谕,让人快马加鞭,送到京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