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实在不敢相信,嬴政竟然会帮着燕国练兵的理由,这样的事情,单反有点见识的人都不会去做,那完全是在资敌。
而嬴政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吗?
打死燕丹都很难让他相信嬴政会做出资敌的事情,可是眼前的这一切又该如何解释?
嬴政到底对这些人做了什么?
在燕丹的思索着,校场中的战俘听了下来,一队队人面向点兵台,自行站成了一列列的军阵。
当燕丹再次离开战俘营之时,时间已经进入了黄昏,回到住处的燕丹仍有着一种恍然若梦的感觉,犹自不敢相信在下午之时,看到的一切都是真的。
而当燕丹带着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出现在住处之时,相对于魏庸的平静,负刍的脸色却是变了。
“燕兄,战俘营那里可是有什么不妥吗?是秦国对战俘做了什么手脚不成?”负刍急切地问道。
“没有。”燕丹摇了摇头道。
“那燕兄为何是一副如此失魂落魄的样子?”负刍不解道。
“战俘没有问题,但没有问题就是最大的问题啊。”燕丹脸色沉重地说道。
“燕兄你都看到了什么?”燕丹的话让负刍的脸色更加难看了。
他在楚国内部的身份本就很尴尬,若非如此,作为当今楚王的亲兄弟,也已经成年的他,也不会只是公子负刍,而不是什么什么君负刍了。
若是在战俘一事上有了什么差错,那么他以后在楚国就彻底没有指望了。
“在战俘营之中,我看到的不是战俘,而是一支精锐之师。”燕丹道。
“咝。”负刍闻言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气,他从燕丹的话中想到了一种可能。
“难道秦国在战俘之中掺杂了大量的秦军?秦军想利用我们三国战俘归国的机会,在战俘之中参杂秦军,在我们不曾防备的情况下,突袭我们吗?”负刍脸色苍白地说道。
还不等燕丹有所解释,只听负刍极为激动地说道:“我就知道,秦国不会那么好心,原来真正的杀招在这里啊。”
“负刍公子,你误会了,我说的是,那些战俘不知道在秦国究竟经历了什么,竟然变得像秦军一般,纪律严明,气势不可小觑,犹如精锐之师一般。”燕丹解释道。
“这怎么可能?”负刍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一般,声音都变了。
“但是事实就是如此啊。”燕丹说着将自己在战俘营中经历的一切讲述了出来。
“这,嬴政必有阴谋。”在听完燕丹的描述之后,负刍犹如身处战俘营之中的燕丹一般,如此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