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都是效忠于大王,掩日还是掩月有区别吗?”白凌微微一笑道。谷蘮
“效忠于大王?”桓齮抚在胡须上的手不自觉间力道失控,几根胡须被他攥在了手中。
“凌儿,你告诉我,在咸阳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效忠于大王,大王他怎么会信任你?要知道,长安君是什么心思,即使是我也曾有几分耳闻,你作为长安君夫人,大王怎么可能信任你?”桓齮凝重道。
“这比说大王信任长安君都更让人难以置信。”桓齮接着道啊。
“桓爷爷,难道我不是秦国的子民吗?难道我就不能得到大王的信任?“白凌故作不解地反问道。
“凌儿,你告诉我在咸阳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这件事情绝对不是你说的这般轻巧。”桓齮不自觉间已经加重了语气。
“桓爷爷,你说的不错,以我明面上的身份,大王却是不应该如此信任我,但这一切不是还有特殊情况嘛。”白凌说着露出了一副扭捏的羞涩之色。
看着面前白凌的神情变化,人老成精的桓齮哪里还不知道在白凌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
一时间一颗早已在战场上淬炼的遇到任何事情都可以波澜不惊的心不断的下沉,最终沉入到谷底。
他怎么能?白凌的话虽然还没有说完,但桓齮已经知道白凌那未曾说完的话是什么了。
迷茫?羞愧?愤怒?刹那间,无数的思绪支配着桓齮的心神。
“可是大王逼你的?”桓齮再次开口之时,已经凶相毕露,他终究还是辜负的武安君的信任,没能照顾好他的后人。
“桓爷爷,你为什么这么说?”白凌反问道。
“难道是他诱惑你?”桓齮凝声道。
“不是,桓爷爷,不是你想象中的那个样子。”此时的白凌也意识到,桓齮想象的空间似乎大了那么一点,以至于出现了很多脑补的东西,不由连忙解释道。
如此,一副自成亲之日的画卷在白凌的陈述中展现在桓齮的面前。
随着白凌的陈述,桓齮的面色挣扎不定,各种神色不一而足。
这他娘的都是什么事情啊?桓齮忍不住在心中暗骂道。
“所以,你喜欢大王他?”在白凌将咸阳包括芷阳宫发生的一切陈述完了,桓齮忍了又忍,还是问出了这个问题。
白凌闻言,脸色顿红,但还是点了点头。
桓齮这下彻底放弃了心中的那一丝幻想。
“大王这次的军令是什么?”桓齮压下心中繁杂的心绪,对白凌问道。
“大王命,攻陷肥地,驻兵与此,等候赵国李牧所部边骑南下,战而胜之,然后挥军北上,拿下赵国雁门郡、代郡两地。”白凌道。
“桓齮领命。”桓齮道。
“凌儿,那件事情,你到底是怎么想的?”桓齮最终还是没能忍住道。
“桓爷爷,你在说什么啊?”白凌无辜地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