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早已经天亮。
她起来以后脑子还昏昏沉沉，就又去冲了个凉水澡出来，这下子人清醒多了。
她从浴室出来就去找到手机，拿到桌边上充电，另外顺带开机。
手机被她搁在角落里，她自己拉开椅子大刀阔斧坐下，又拿起杯子接了杯水喝。
睡了一夜干涸的喉咙得到滋润，乔念蹙起的眉心舒展开来，就打开电脑将季情的U盘插上去。
电脑屏幕弹出U盘的文件。
乔念点开最后一个文件，看到上面密密麻麻的各种计算公式再想到之前跟成大师讨论过的几个核心论点。
她上网搜了下相关文献，只可惜这些都属于高尖端的技术，网上能查到的东西实在太少。
她自己琢磨了会儿，又拿笔在纸上写写算算还是碰到瓶颈，怎么也摸不透卡住她的那个程序到底是要干嘛。
按照她推算出来的来看，那不是常规的程序，而是一个反程序。
就好比你一台电脑别管装什么系统，可中中间间里面给装了一个自毁程序是几个意思。
那么这台电脑还有什么研究存在的意义呢？
可是季情的U盘上面却有一套完整的程序，就好像…那个中间的反程序是她不小心写错忘记划掉的bug。
但乔念知道季情不可能犯这种错误。
这份她精心藏起来的U盘里的所有东西全是经过推演没有任何纰漏的完全体。
前面所有的文件都没有错。
没道理到了最后一个她加密的文件还能出错。
还是这种重大的，一眼可见的错误。
既然这个反程序存在不是错的，那就是她自己还没明白其中的含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