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长公主的身量……
做长点,不合身大不了再裁剪。
心意到了就行。
“公子说得是。”
唐参闻言,一向冷酷的脸上露出了些许的笑意。
“长公主若是收到公子为她所制的羽绒服,定会在京城大力推广。”
解释就是掩饰。
哪有无缘无故的爱与恨。
“唐叔,我就是单纯地谢谢长公主对秦家和月季他们的照拂,你这么一说,像是在做生意一样。”
秦小满把信塞回信封里,深深地看了一眼藏在暗处却看不见的探子们。
这时。
天空传来鹰响。
他心下有了计较。
进了室内,关上门后,他压低声音对着唐叔交代。
“唐叔,帮我留意一下,天府城的鹰巢在哪里。”
“鹰巢?公子还想打王家的信鹰?”
“谁说的?我可没说。”
秦小满狡黠一笑。
信鹰可能承载着皇家书信,他打下来就中了敌人的圈套。
可。
被探子们围着,信鹰天天在头顶盘旋,伺机而动。
围而不打实在心烦。
就由他主动挑起事端,敲山震虎一番吧。
“明日牵几条狗跟我出门,睡觉!”
……
北境边塞。
天刚蒙蒙亮,两匹快马带着云州刺史手令,由南而入。
“我们乃云州驻兵,求见司将军!”
营前守兵校验完身份。
两匹快马由人领着直奔主将营帐。
“报!”
“进!”
营帐中,传出司云雷低沉的声音。
营前守兵迅速带着二人进入。
司云雷每日天不亮就要起床练武,此时刚刚起床。
正在穿戴。
看到守兵带了两个没穿军服的青年进来,虎目圆睁,打量着二人。
“何人?何事?”
司云雷不怒自威。
二人连忙单膝跪地,亮出证明身份的腰牌。
“回司将军,我们乃云州驻兵。”
“司将军派遣的两位副尉官,在云州城南坠马!”
二人呈报完毕。
便感觉到刚才那股无形的力量又笼罩在身边,吓得大气都不敢喘。
“坠马?”
司云雷无声冷笑,克制着内心的震惊与愤怒。
“这两位副尉可是三军中马术数一数二的,他们是如何坠马的?”
“回、回司将军,此事我们也不知情,只是听守城士兵们,他们急着出城,没走多远,便在城外坠了马。”
二人硬着头皮,依次开口,将从守城士兵那里听到的来龙去脉,快速道来。
“两人坠马后便被抬回城中救治,一人……摔伤心肺,没挺过去。”
“还有一人摔裂了右腿,我们走时还未醒来,大夫说……醒来了腿也活动不了了。”
不仅坠马。
还一死一伤,落下残疾。
司云雷被这突出其来的噩耗打了个措手不及。
这两个副尉是他的心腹手下,从小兵一路提拔上来的。
忠心耿耿。
谁知竟会阴沟里翻船,派他们去追回奏折,竟因坠马出现了伤亡!
“奏折呢?在他们之前出城的奏折呢?”
司云雷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虎视眈眈地盯着前来汇报的两个小兵。
别告诉他,他的两个副尉死伤惨重。
竟未完成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