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已经明白，当年维度意志善念就是在欺骗他。
所谓恶念和善念的纷争，从一开始就是一个骗局。
因为不管是恶念还是善面，实质上都不是真正的维度意志。
因为人性本恶和人性本善，其实都只是片面的认知。
有些人生于最恶劣的环境也能纯真善良，有些人生活在最好的环境也会天性顽劣，所以人性本善和人性本恶都没错，不过这两者都只是稀少的个例，自我才是智慧生命的主体。
这大部分主体，最终走向善还是恶，起决定作用的都是后天经历。
所以真正的维度意志是自我，善念和恶念都只是自我的一部分分裂的分身。
当年原始凤凰击败的应该只是善念和恶念，维度意志真正的自我很可能从始至终就在沉睡，当年的两败俱伤几乎同归于尽，实际上只不过是她们共同渡劫重生成为九柱圣祖的一个特殊仪式。
所以这两艘敌舰分身，不出意外一个是善念一个是恶念所化。
不过相对来说，恶念应该比善念要强不少。
因为虽然自我才是根本，但是智慧生命的恶念还是远远多于善念。
所以他要下死手，最好优先解决恶念。
李牧激活星徽镜眼锁定两艘敌舰，在这瞬间照映出两艘敌舰内的当前记忆。
确认维度意志善念的瞬间，本来伪装的星徽圣界勐然毒蛇一样探出巨口，进而一口将从附近路过的善念敌舰给包裹在内，与此同时蓄势待发的金乌炽阳炮喷出一道光束。
这不是普通光束，金乌炽阳炮也不是单一超级主炮那么简单。
借助原初火种，李牧将幽冥导弹发射器和太虚仙王塔的属性和特性，全部都临时剥离尽数融入金乌炽阳炮，然后将完美融合的八种根源全部叠加在一起融入金乌炽阳炮。
只见光束无视距离接近敌舰的瞬间，已经化作一只血肉俱全的八头凤凰。
以镜像根源塑造驱壳，以血脉根源填充血脉，以心灵根源赋予灵魂，以火种根源赋予生命，以时空根源和贪婪根源催化成长，以魔法根源赋予变化，最后以因果根源转嫁李牧的力量进而生成八头凤凰。
这相当于凭空制造一个八柱圣祖级别的生命，不过李牧一旦回收力量就会抹掉这个生命。
远远操纵八头凤凰，八个头颅分别施展八种不同的天罚如意咒。
八道根源组成的天罚雷劫，几乎是在瞬间交织笼罩敌舰。
与此同时，八头凤凰直接用灵活如同双手的翅膀拥抱住敌舰的能量护盾，同时八个凤凰头颅不顾一切的撕咬向敌舰，配合着天罚劫雷不断消磨敌舰的能量护盾也不断抵御敌舰的反击。
这样的缠斗是最容易两败俱伤的厮杀，转瞬之间八头凤凰已经深受重创。
不过敌舰也不好受，能量护盾被撕破不说，甚至舰体装甲都已经到处都是破损，终于随着敌舰的超级主炮近距离发射，八头凤凰八个头颅全部堵在炮口被敌舰一炮轰杀。
不过敌舰也不好受，短短几分钟的纠缠舰体尤其是舰首的凤凰头颅已经破破烂烂。
相对来说，李牧付出的不过是组成八头凤凰的源力损耗。
不过他很清楚，真正的厮杀才刚刚开始。
涅槃神火笼罩敌舰，敌舰的伤势疯狂自愈，与此同时敌舰也展开了圣界，这显然不是维度意志的圣界，而是和翡翠梦境一样一尊陨落八柱圣祖的圣界，在此时被敌舰放出来抗衡星徽圣界的压制。
而此时在星徽圣界外面，维度意志恶念所化敌舰也已经开始强攻星徽圣界。
纵然有长生王鼎加持，单纯挨打也最多撑过几天时间。
所以在此之前，李牧必须除掉善念敌舰。
各种战术不断在脑海闪现又被排除，到了八柱圣祖这个层次想要陨落太难了，她们的生命力强横的可怕，基本上圣界不灭很难受到致命伤害，像是翡翠梦境能保存下来那都是九柱圣祖才能创造的奇迹。
几天就想解决善念敌舰，他必须使用非常特殊的致命一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