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过虫洞，这里是一个宇宙中最常见不过的普通星系。
没有恒星，仅有几个不起眼的没什么资源的行星。
李牧释放出虚界炮弹化作虚界空间反向包裹住凤凰号，时空源核的力量立刻带着凤凰号穿透表层宇宙，进入凤凰号通常只有在空间跳跃和曲率航速才会进入的亚空间。
亚空间分为很多层，相当于表层宇宙的反面。
如果说表层宇宙的宇宙法则趋向于稳定平衡，亚空间的宇宙法则就趋向于不稳定。
所以在亚空间能折叠空间进行曲率航速，能扭曲空间进行空间跳跃，能锁定遥远虚空的亚空间开辟空间虫洞，这些都是依靠亚空间空间法则的不稳定来完成的。
如果将亚空间比作镜子的反面，这个反面也分为很多层。
最表层的亚空间，就是曲率航速的地方。
更深层是空间跳跃的位置，再深就是空间虫洞的位置，如果再继续深入，会发现隐藏于亚空间的暗物质，会发现隐藏于亚空间内的附属于主宇宙的一些附属世界。
传闻亚空间的最深处，就是主宇宙的宇宙本源所在宇宙能量海。
主宇宙的天然附属世界很少，但是人造附属世界很多。
因为这些位于亚空间深处的人造附属世界，更靠近暗物质，更靠近宇宙能量海，能从亚空间获取无穷的能量，穆亚人的战争要塞就位于人造的主宇宙附属世界。
想找到这些附属世界，并不是一件容易事。
深空雷达也不行，因为深空探测波的工作原理不允许。
深空探测波的本质，就是特殊的能量波在亚空间表层传播，然后穿透亚空间表层抵达主宇宙，从亚空间对主宇宙进行观测，但是深空探测波一旦深入亚空间，就会受到亚空间内混乱的宇宙法则的干扰。
正因为这样，穆亚文明的战争要塞才难以寻找。
时空源核带着凤凰号按照空间坐标不断深入亚空间，很快已经来到亚空间深处，并且很快时空源核捕捉到异常的空间波动，顺着方位不断靠近，很快已经找到一个位于亚空间深处的附属世界残骸。
里面什么东西都没有了，显然这是一个已经被捷足先登破坏掉的战争要塞。
李牧并不失望，穆亚文明的宝藏哪有那么容易找到。
一天后凤凰号重新返回穆亚文明虚空战场，开始寻找新的光脑残骸。
就这样两天一次来回，转眼已经过去快半个月。
穆亚文明的宝藏还在碰运气寻找中，血海内孕育的上万个血神子却终于成熟了。
李牧第一时间钻进血源葫芦，血海深处一个个血神子所化的卵开始陆陆续续碎裂，这些血源葫芦自行制造的血神子跟他亲自制造的血神子没有任何区别，诞生的瞬间已经开始向他反馈精神力。
他的超凡等级还是LV40，但是血源巫师职业等级嗖嗖提升到LV60。
这也是血源巫师这个职业的创造者，当年在氪金路线所达到的最终上限。
想要制造十万个LV60的血神子氪金到LV70，需要深渊巨星价值一万亿左右金币的资源，单纯资源其实还好说，血迷雾也能替代相当一部分资源，但是十万个LV60的职业者他去哪活捉？
他能买到一万个LV50的职业者奴隶，却绝对买不到一千个LV60的职业者奴隶。
想想就知道了，布兰登公爵家族的五百幽灵骑士组成的幽灵骑士团，常规职业等级也就在六阶，想获得十万个LV60的职业者奴隶，除非他荡平深渊巨星将所有职业者都变成奴隶。
所以氪金这条路到此为止，一万一千一百多个血神子就是上限了。
不过就这样放弃用血神子氪金，李牧多少还是有点不甘心。
所以在数量无法满足的情况下，他准备从质量上提升。
借助精品血神子，来推动他的血源巫师职业等级的提升和对他实力的反馈。
类似海伦娜，她既是血神子又保留了完整自我和成长潜力。
李牧沉入血海深处，借助血海对他的滋养，在沉睡中消化血神子反馈壮大的精神力，同时他的体魄也因为职业等级的提升得到一些好处，等到这次从沉睡中苏醒，他必然会在精神和体魄的第二次蜕变中做到最圆满。
两天后，李牧彻底消化血神子的反馈。
他的精神力，从665直接提升到951。
他的体魄，从790直接提升到825。
精神终于再次胜过体魄，此前体魄压倒精神他都以为自己不是法系职业了。
随着精神和体魄超过八百点，精神和体魄压抑了好几年的蜕变自动展开，精神力融合火种魔力在LV20生成的魔念，开始在LV40吸收血源巫师特有的血源魔力产生第二次蜕变。
他的体魄在LV20融合涅槃之火生成的超凡体魄，也开始吸收更多涅槃之火进行二次蜕变。
蜕变过程很顺利，毕竟他准备的太多太完美。
经过二次蜕变的魔念，由精神力、火种能量和血源魔力三者融合组成，跟第一次蜕变后大幅提升魔咒强度和魔咒操控度不同，第二次蜕变主要大幅提升的是魔念的生命力。
魔念生命力觉醒，最简单的体现就是释放的魔咒也具备生命力。
李牧抬手一个火蛇咒，具现化出由二次蜕变魔念形成的浑身散发着黑色火光的火蛇。
在魔念一次蜕变的时候，具现化的火蛇必须由他亲自操纵。
如果他不分心操纵，火蛇就会失去控制。
但是现在二次蜕变的魔念释放的火蛇咒，具现化的火蛇就如同具备生命一样栩栩如生，纵然他现在完全放弃操纵这个魔咒，只要放弃操纵以前下达命令，火蛇就会如同活物一样自动执行他的命令。
说白了，魔念是精神力融合火种能量等其他能量的产物。
其中精神力和火种能量是关键，魔念的第二次蜕变最核心的变化就是激活火种能量的生命力，他甚至怀疑那些超过LV100的火种舰长，他们经过多次蜕变后的超凡精神会不会能直接创造生命和火种？
体会了精神的蜕变，李牧再看体魄的二次蜕变。
相对魔念来说，超凡体魄的变化很简单，就是生命力更强再生能力更强，同时他现在已经能够轻而易举的断肢重生，如果到了LV60超凡体魄第三次蜕变，甚至能移除人体要害头被砍掉都迅速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