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他颓然叹了口气,耷拉下肩,像是一下子老了许多。
下了楼,上了车,他拿起了手机,犹豫再三,还是给宁家打去了电话。
“傅岭,怎么样,成了吗?”
电话通了,那头传来宁德发激动的声音。
昨晚上,他跟傅岭通过电话了,知道了情况,还听傅岭说,已经请了那位高深莫测的周公子出面,一定能治住那个姓叶的小子。
现在打电话过来,一定是有好消息了。
韩傅岭沉默了好一会。
宁德发一颗激动的心,也逐渐冷了下来,有些疑惑。
傅岭这是什么意思?
难不成还失败了?
他不是说,那位周公子很厉害的吗?
“德发,万兴的事,我无能为力了,我自身都难保了,我的天岭……唉!周公子他,走了,说我闯的祸,自己解决!那个小子,有个很厉害的靠山,连周公子都怕……”
“我已经尽力了,再没办法了,以后,不要再联系我了,还有,那门婚事……算了吧!”
韩傅岭说完,又叹口气,挂了电话。
家中客厅,宁德发坐在那儿,呆了许久。
他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这一切。
很快,他拿着手机的手,开始颤抖了起来,一张本就瘦削病态的面庞,血色尽褪,布满了绝望。
“德发,是傅岭打来的吗?是有好消息吧!”
这时,汪碧红笑着,从楼上下来了,一脸的喜气,“我刚看黄历呢,你看看,这个日子怎么样,大好的黄道吉日,最适合结婚,要不,我们就定这个日子。”
她手中,还拿着一本黄历。
可一下来,看到自家丈夫的模样,她便愣住了,“这……怎么了?”
“这婚,不结了!”
宁德发嘴唇蠕动了一下,颤声道,一整张老脸都痛苦地皱了起来。
汪碧红听得浑身一震,呆在了原地。
“怎么会这样?不是说好了……”
很快,她尖叫起来,无法相信。
“傅岭他……自身都难保了,他说,那个小子有个天大的靠山……”宁德发颤颤巍巍的,把事情说了。
听罢,汪碧红又是呆住了,身形晃了晃,一张脸变得煞白一片。
“怎么会……这样?”
她喃喃着,仿若呓语。
扑通!
她再撑不住,一屁股坐倒了下去,面若死灰,彻底绝望。
两点多,叶默开进了神洲生物。
今天出门晚,直接去的雅宴,现在才有空来这儿。
停好车,他开门下去。
刚进楼,他就瞥见了一道曼妙的身影,正从一旁廊道走来,一件白衬衫,西装裤,依旧是那般利落干爽的打扮。
许是天气的原因,她上边开了几个纽扣,露出雪白的颈项,以及下面一片白腻来,隐约的,还可见到一抹深不可测的沟壑。
她的规模是有些傲人的,近乎巍然,将衬衫绷得很紧,有种呼之欲出的爆炸感。
往下是细窄的腰肢,再是被轻薄的西装裤,紧紧裹缚的,饱满挺翘的臀,一双美腿长而笔直,结实有力。
“唐队长!”
叶默笑笑,喊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