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娜丽则帮着往手推车上,装板栗。
这种手推车有点类似于,工地上的那种,车上装不了多少板栗。
尤其是这种,还没有剥去外壳的板栗,浑身布满了毛刺。
再怎么装的紧实,一辆手推车上,其实也装不了多少。
好在罗旋出来之初,就没打算只弄一点点板栗回去,所以罗旋还带过了几条大麻袋。
用麻袋来装板栗,
然后用绳子,将板栗捆在绑在手推车上。这样一来的话,一辆手推车上,至少也能装3,400百斤板栗了。
三条蟒蛇,就数这条黄金蟒最大。
另外两条蟒蛇,个头儿其实也不小。
一条下来,估计也有20斤出头了。
自己倒是不喜欢吃蛇肉,但架不住寨子里的那些人,个个爱蛇肉爱的要命。
把这些蟒蛇拉回去,用来顶工钱,多多少少、也能给自己节约点粮食。
现在还是清晨,气温还不高。
趁着昨天晚上、攻击自己的那些蟒蛇、毒蛇,它们现在体温还没有上升,暂时还不会出来攻击自己。
得赶紧抓紧时间闪人。
要不然的话,等到中午时分气温回升。若是那些蛇类再次组团,过来找自己缠缠绵绵....
到时候,麻烦可就大了!
那一头怪兽要是死了倒好。
要是没死的话,它不可能不来找自己,好好掰扯掰扯那一刀之仇的。
等到罗旋在水塘边,将那两条蟒蛇,连同开山刀一同找回来之后。
罗旋先把开山刀给放回空间里面去,然后才拖着两条蛇,回到窝棚边。
向来都起的很早、很勤快的苗美莎今天却窝在床上,死活不肯出来。
原来她的筒裙,还没有干。
娜沐在做饭的时候,还替苗美莎烤着呢。
苗美莎这个人,和娜沐娜丽她们不一样:后面这几个姑娘,她们光着屁股都敢到处跑...
简直就是有伤风化!
不过...还是挺养眼的。
“你看什么看...往哪看呢?”
苗美莎蜷缩在窝棚里,满是嗔怪的埋怨罗旋,“早上的时候,你又折腾了人家娜美...喂喂喂,等会儿娜沐把蛇肉烤熟了,你得给我拿两块过来。”
“真诱人...”
罗旋咕囔一句,“娜沐烤的蛇肉,确实挺馋人的...你干嘛不过去和她们一起吃?”
苗美莎摇摇头,“她们不用快子、就喜欢用手抓。而且不怎么讲卫生,我不喜欢和娜沐她们一起吃饭。”
罗旋刚刚准备转身,
忽地觉得有点不对劲,“你是不是生病了?要不然你的脸色,怎么这么潮红?”
苗美莎点点头,“我身上是有点烫,头也感觉有点晕。可能是昨天晚上受凉了吧。没事,我再睡一会儿...或许就好了。”
眼见苗美莎脸色有点不对。
罗旋也不敢耽搁,吩咐娜美、娜沐她们抓紧时间吃饭。
然后便一刻不停的,起身返程。
等回到家之后,
苗美莎就发起了高烧,眼看着她的病情,已经开始变得严重起来。
罗旋吩咐娜沐,“你去把寨子里的那位舞师,给我请过来。”
张晓丽倍感惊讶,“苗美莎生病,干嘛要去请舞师呢?你不是就懂医术吗?
甚至就连我,恐怕也能治好苗美莎...不过就是一场急性感冒嘛!”
张晓丽也是兽医出身,她自然懂得一些医理。
其实医猪和替人治病,道理差不多。
区别在于整猪的时候,它们不会吭声儿罢了。整对了整错了,那些肥猪也没法嚷嚷...
罗旋压低声音,“寨子里的舞师,他地位特殊。我们前一阵子在不经意间,就已经得罪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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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又没办法,将他像良种场那个糟老头那样,让他一飞冲天...
咳咳咳...毕竟寨子里有红白喜事、或者是每年几次祭祀,村民们也离不开这个家伙,过来做做法事。”
张晓丽点点头,“你的意思是,准备借助苗美莎这件事情,和舞师改善一下关系?”
罗旋嗯了一声,“并且我还有别的事情,需要向他打听一下。”
见罗旋这样说。
张晓丽也不再言语,而是转身准备去抓鸡,好让那个舞师过来做法事。
罗旋拉住她,“割上7,8斤蟒蛇肉。那家伙爱喝酒,也爱吃烤蛇肉。”
张晓丽自然是不敢动手,去割蟒蛇的。
这些事情,
自然是老闵的媳妇儿、那个函珠代劳。
没一会儿的功夫,那个舞师便在娜沐的带领下,熘熘达达的走了过来。
等他进入房间。
舞师先是看了看苗美莎的脸色,又伸出手背,试了试苗美莎额头上的体温。
随后,舞师从怀里扯出来一根,已经包浆的细细竹管。
将竹管的一头,凑到苗美莎的脖子上、头顶。
而他自己的鼻子,则凑到竹管的另一头。
就那么隔着竹管,仔细闻了闻。
接着,
装神弄鬼的舞师,又在卧室里面,装模作样的转了几圈。
随后伸手,站在那里掐指计算。
也不知道他是在数手指头、还是在看,他指甲缝里面的污垢?
等到舞师装完了比。
最终摇摇头,“找人挖坟地吧!没治了...”
“啊?!”
老闵手上的陶碗坠地,“啪嗒”一声跌的粉碎!
函珠则张大了嘴巴,惊的手中的公鸡落荒而逃。
她也没能察觉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