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点头附议:“对呀。敌方这一次咋这么邪门儿?让一个乡下来的土包子站出来,和我们亮旗号?
他也配?!”
莫山炮越想越来气,忍不住扭头怒斥潜伏在树林里的敌人:“藏头藏尾的鼠辈!有种的话,就亮出你们真正的旗号,来和我们明枪明刀的干上一场!
别看老子今天来的人少,爷爷可不虚你们!
格老子的出来,就咱们3条好汉,照样能干翻你们这帮鳖孙!”
“好!”
罗旋呵呵一笑:“我出来了,你们可不许跑...”
莫山炮嘴角不屑一撇:“跑?只有站着死的英雄,没有跑路求生的灰怂!
你也不去打听打听!你爷爷我‘苍龙帮’的好汉,啥时候怯过场?
想当年,老子4个人在码头上,对阵30多个‘扬帆帮’的家伙,不也打的...打...咦,
你的同伴们呢?叫他们一起钻出来!爷爷好一起收拾了。”
莫山炮话未说完。
罗旋已经施施然的,独自走了出来...
现在城里面的年轻人,有很多人都喜欢学着影视剧里那样,给自己取各种各样的外号。
慢慢的,
还发展成了喜欢拉帮结派、相互仇视。
有事没事的,就喜欢约个架、非得较出来一个高低不行。
哪怕拼着自己被打得遍体鳞伤,也要将对方的威风给压下去!
东面城区的,绝对看西面城区的不顺眼。
萝卜巷的年轻人,与水井巷的势同水火...
说白了,
他们还是吃的太饱了,闲的!
这些城里的年轻人,他们都是吃的居民粮,每个月不管它是天干水涝,还是虫灾冰雹。
反正他们的口粮定额,就是那么多。
再加上这些家伙,家庭条件不太好的,一时半会找不到合适的工作。
而家庭条件优握的年轻人,又看不上进厂去干活,弄得自己浑身的机油。
所以,
如今城里的这帮年轻人,他们成天无所事事,以至于旺盛的精力无处安放。
那就只能打打架,斗斗殴。
要不就是跑到大街上,对着过路的姑娘们吹吹口哨,才能找到一点生活的乐趣。
才能觉得自己还活着。
这样子...
罗旋手中,提着一截细细的枯枝,满脸鄙夷的看着眼前,这几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家伙。
冷声道:“一起来吧!揍完你们,我还要回家吃饭呢。”
憨五炸一仰头:“把你的些伏兵都叫出来,大家亮明阵仗。是单挑还是群殴,随你选!爷,都接了。”
“屁话多的很!”
罗旋不耐。
没等对方耍完酷、摆好造型,身形一晃!
径直冲到满脸傲然的憨五炸跟前,一记“黑虎掏心”,便重重的打在他的左右肋骨中间。
那处最为柔软、最为敏感的部位!
“嗷——”
上一秒还傲然挺立的憨五炸,此时,就如同一只被煮熟了的虾米。
句偻着腰,他的脸上、脖子上红的发紫,青筋暴起“嗷——”。
只听憨五炸的嘴里,发出一声不似人嚎的惨叫!
“嗷……呕.....”
满脸通红的憨五炸,捂着肚子痛苦不堪的蹲下。
随后,
一股散发着刺鼻恶臭的黄的、白的粘稠呕吐物,自他的口腔、鼻腔之中喷涌而出...
一招得手之后,罗旋丝毫没打算给对方还手的机会。
“扫堂腿”将莫山炮干翻在地。
一记上勾拳,把牛四刀给整了个天旋地转、斗转星移,满眼都是小鸟,在围绕着他不停的叽叽喳喳乱叫...
“咕冬——”
体型魁梧的牛四刀,在林间空地上转了几圈之后。
仰面便倒!
“嗖——”
被罗旋扫翻在地的莫山炮,刚刚挣扎着要站起身来,只见一只偌大的拳头,正在他的眼中放大!
再放大...
“啊——”
一声惨叫,莫山炮如同半夜被噩梦惊醒:蹬着腿,满头冷汗的使劲往后退!
似乎他在地上倒蹬腿,退后的速度,能够超过那只自虚空而来的拳头一般...
“啊——”
拳头在莫山炮鼻梁前,一厘米的地方停住,“你该回去换条裤子了。”
罗旋收起拳头,转身往树林外面走,“这一次你裤子里面的水渍,肯定是因为中暑而尿出来的。
放心吧,只要以后你别再找我的麻烦,这事儿,我就不会往外说。”
走到蹲在地上呕吐,满是痛苦的憨五炸面前之际,罗旋轻轻一抬腿。
顺势就将他踢晕过去!
这一切,说来话长。
但其实罗旋干翻憨五炸、牛四刀,吓尿莫山炮这些事情,都是发生在极短的时间之内。
保证不把莫山炮尿裤子,这件事情往外说的话音,还在林间飘荡。
而此时罗旋的身影,已经回到卢苗身边,“苗,我们走吧,让你久等了。”
“罗旋哥...”
卢苗满脸担忧的打量罗旋一番,然后又扭头看了看小树林。
“没事。”
罗旋蹬开车架,推车便走:“刚才我们经过友好协商,最终达成了共识。这件事情,现在已经得以圆满解决。
哎,人家城里的兄弟,读书读的多,他们的个人修养就是高!都是很讲道理的好人呐。”
很好讲道理?
卢苗有些疑惑的,再次打量了罗旋一番。
见他浑身上下的衣服,都干干净净的,不像是被那几个家伙欺负了的样子。
卢苗这才放下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