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到了别的。”灰手人道。
“什么?”褐手人问,“跟你自己刚才说的话有关系吗?”
“有啊。”灰手人说,“我刚才说我很想知道化纳之前的情况,那时候我是不是也尝到过一些甜,然后我就想到了化纳之后的情况。”
“化纳之后,反正到今天这种环境里之前都不曾尝到什么甜吧?”褐手人道,“或者说,在记忆里,那段时间里就没有真正意义上甜的印象?”
灰手人说:“可我想到了到这种环境之后啊。”
褐手人道:“就是在这环境中我们这样笑着,互相逗着的这段?”
灰手人说:“对,我说了那么多废话的这段时间。”
“我开心地说着废话,听着你说话的这段时间。”褐手人道,“你想着到了‘那个时候’能不能想起来?”
褐手人道:“对。”
灰手人说道:“如果好多都是叠幻之象,还能想起来吗?”
褐手人说:“你是在想就算到了‘那个时候’,你还能想起化纳前的甜,却不好说能不能想起化纳之后我们在现在这样的特殊环境中这段的甜了?”
灰手人说:“是啊。”
褐手人说道:“想得起来或想不起来,应该都不错吧?”
灰手人道:“你为什么会这样想?”
褐手人道:“毕竟这段时间,你我的甜里还交杂着内心对未来的不确定?我是这样,你是吗?”
“我也是这样的。”灰手人说。
褐手人又说:“如果到了‘那个时候’你又想起了这段的甜,会不会把内心对未来的不确定全都想起来了?”
灰手人道:“能不能去掉那种内心对未来的不确定,只留下甜?”
褐手人说:“就只能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