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挥毫说道:“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想转移是吧?”
权出猛说:“不是想转移,而是我现在能做的只有这个啊。”
权出猛心想:我都跟他说了暂时无法重设巩魂符了,他就是没法进入快涨阶段了,现在的情况都这样了,他还想怎样啊?啰啰嗦嗦地跟我说一堆废话,没完没了的,我都嫌烦,他也不嫌烦?他就那么闲吗?又说这些话的功夫干点什么不好?如果这段时间不跟我说那么多废话,他慢练都有了点进展了啊!
聂挥毫道:“你现在要做的是继续找办法,找到重设巩魂符的办法,然后让我进入快涨阶段。”
权出猛道:“我真的没有办法,重设巩魂符暂时肯定不行,以后行不行也不知道。”
权出猛觉得有些暴躁,但压住怒火,想:都说了做不到!做不到!做不到!他怎么没完没了的?!他是当长老当惯了,长期让别人干嘛别人就得干嘛吗?可是跟法术有关的事能一样吗?乱来的话不是找死吗?
聂挥毫直视权出猛,没立即说话。
借着地室中的烛光,权出猛感觉聂挥毫的眼神有些吓人。
权出猛想打破这样的气氛,于是说道:“不知聂长老有没有其他办法了解到铁仓廷地下到底是什么地方发生了变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