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寻胜道:“不管是不是好事,我觉得对得起自己的心就不遗憾。”
净曦方士说道:“可是,这世上的事就是这样,对人感情太深了,可能会造成长久的痛苦啊。”
武寻胜说道:“人来世间走一遭,有痛苦也不足为奇。”
净曦方士道:“我就是有执念,看来你也有。”
“我只是觉得有人值得我这么做。”武寻胜道。
净曦方士知道如果没有奇迹发生,武寻胜最多只能再活一年了,而且在他活着的这段日子里,他也是随时都有可能离世的。想到这点,净曦方士心中突然一阵落寞,说道:“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一个人跟另一个人感情太深了,两个人都有可能在未来面对痛苦啊?”
武寻胜并没完全明白他这话里的意思,只是说道:“我就不想那么多了,我做自己能做的事就好了。”
其实净曦方士想的是,要是武寻胜与他很爱的那个人感情太深了,如果武寻胜哪天突然离世,那她便会痛苦,何况他又为她付出了代价。但净曦方士觉得这种话不好直说,便说成了“两个人都有可能在未来面对痛苦”。他这么一说,虽然不再容易引起对方不适,但他心中真正的意思却也表达不出来了。
听武寻胜这么说,净曦方士也不想明确地说出他之前所想的,他想:我不会跟他直说的,没有什么好处。如果哪一天他突然离世,痛苦的就会是跟他感情深的人,我跟他说干什么?不管我说了什么,跟他感情深的人也不知道。
净曦方士说:“也是,你也不需要想那么多。”
武寻胜问:“陈方士,你刚才说的浇水是怎么回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