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良看了看那个人,道:“这个我可不清楚。”
聂挥毫万万没想到他会这么说,以为自己听错了,睁大眼睛问道:“简庚员,你说什么?”
简良说:“我说我不清楚。”
聂挥毫直直地看着简良,心想:简庚员,那天我们说这件事的时候,我说这人跟化弥真“长得一样”,你当时没对此表示任何异议啊,今天怎么这样了?
聂挥毫特别想当面问简良为什么会突然变成这样,但他觉得如果他问出来了,在场的人便知道他以前就跟简良讨论过这件事了,就很可能怀疑他提前告诉简良到时候来作证时要怎么说了。聂挥毫想说那些话又说不出,憋得脸微微发红,只说道:“简庚员,事实是怎样就实话实说,不必有太多顾虑。”接着,他指着那三个站出来作证的人对简良说:“他们三人都已经站出来作证了,也没怎样。”然后,他指着指甲为蓝色的那个人问之前站出来作证的那三个人:“你们让后来才到场的人们了解一下,我刚才是怎么问你们的,你们是怎么回答的。”
“聂长老刚才问我们是否记得化弥真的样子,还问化弥真是否就是这样,我当时说的是‘记得,就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