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通话说完,颜溪扫了他们一眼,拧身回去了。
一大清早的受这种憋屈,她再帮他们她的名字就倒着写!
“小姐!”明月雀跃地跑进来,“覆公子来了。”
果不其然,颜溪刚一转身,就看着席匪欢走了进来,一身瓷色的华丽长袍将他衬托得格外清贵,甚至觉得现在的他和昨夜那个诡谲的他不是一个人。
席匪欢含着明媚的笑意,道:“这么看着我做什么?难不成被我的美色吸引住了?”
“……”颜溪欣赏的眼神顿时黑了下来,“不知道该说你是有自知之明,还是自以为是。”
他勾唇笑着:“看来阿溪刚起来还有起床气啊,我给你送来一个好礼,想不想看?”
“不想!”
说罢,颜溪干脆利落地转身,准备回屋。
“你就不好奇,那些采花贼是怎么伪装成文渐生的吗?”
闻言,颜溪顿住了脚步,拧身的一瞬间,瞳孔皱缩,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的人。
席匪欢突然变成了文渐生的模样!
除了身条和气质有些差异,其他的几乎是一模一样!
席匪欢撕下脸上的人皮面具,递给她,“这种高超的人皮面具制作的手法,别说邶国了,整个天下都找不到第二个。”
“你哪儿来的?!”
他微微挑眉:“这是我做的。”
“你做的?!”颜溪的眼睛瞪得更大了,“那些采花贼……”
“他们可不是我安排的啊。”颜溪的话还没说完,席匪欢就知道她要怀疑他。
“到底怎么回事啊?”颜溪有些急了。
席匪欢拉着她往屋里走,颜溪一心想知道答案,也没用力挣脱,只盼着他快点说。
身后的明月失落地垂下眸子,旋即跟了进去。
“你快点说吧!”进屋后颜溪甩开他的手,“人皮面具既然是你做的,那些采花贼哪儿来的?!”
席匪欢轻轻一笑,颇为宠溺地摸了摸她的头,“阿溪真是傻得可爱啊,采花贼用人皮面具作案之后,你觉得他们还会留着证据吗?人皮面具怕是早就被销毁了。”
他这么说,颜溪更不明白了。
席匪欢解释道:“既然证据没了,那就制造一个新的证据,至于这个证据是真是假,只要能把事情圆了,真假似乎也不重要。”
颜溪不明所以地看着他,须臾才反应过来,恍然大悟:“你的意思是用你制作的人皮面具‘栽赃’到采花贼身上!”
席匪欢点了点头。
他这个法子确实可行,但是……
“但是我们现在连采花贼在哪儿都不知道。”
她只有dna的报告,但是要对上人,难于登天。
席匪欢这时突然说道:“我已经查到他们的下落了。”
闻言,颜溪的眸子一亮,“这么快?!”
席匪欢得意地点了点头,颇为满意颜溪这样的反应。
毕竟他动员闻恩阁调查的时候,血燕卫也在暗中行动,两帮人马几乎是昨夜同时扑捉到了采花贼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