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着她的叫声,就头皮发麻,我笑着说:“你别这么叫行吗?很销魂的……”
秦雯微笑着凝视我,跟我说:“你真的很特别,我从来没见过你这么狠辣的人,也没见过你这么大胆的,真的不怕死,直面硬刚上流阶层的大人物,更可怕的事,你还真的把他们打服了……”
我调侃着说:“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我怕他们干什么?他敢欺负我,我就打回去,打不过,我就咬,咬死他们,你这个女人,就是太懦弱了,长的漂亮,又有学历,干嘛非得待在那种地方让他们奴役呢?”
秦雯可笑地跟我说:“我听说,你以前在东一路打零工,做日结的,你一天最多最多的一次,拿过多少钱?”
我回想了一下,笑着说:“最高一次,拿了200块,干了10个小时……”
秦雯严肃地问我:“干什么工作呢?”
我回想着说:“记得,是在工地拧钢筋……”
秦雯立即说:“很辛苦,十个小时,才拿200块,你知道我一天拿多少吗?如果换成日结,我一天拿4000块,而且,我不用那么辛苦,最多的,就是坐在办公室里,打打文件,看看报告,陪老板应酬应酬。”
我调侃着说:“可是晚上你要吃枪子啊……”
秦雯立即说:“这个社会都是如此,我们这样长的漂亮的,又有学历才干的,床上不努力,床下徒伤悲,不管我是在南城置业也好,又或者在其他公司,我都免不了这个命运,我也抗争过,张海涛让我陪第一个客人的时候,我想过报警,起诉,甚至是跟他拼命,但是你知道吗?一百万现金,摆在你面前的时候,心里的魔鬼,就征服你了,我太需要钱了,需要钱,他真的能让我在这个纸醉金迷又恶臭的世界,活的潇洒。”
我看着她痛恨,又坚定地表情,我就叹了口气,她立即说:“你不用同情我,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选择,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命运,我顺应了这种生活方式,我得到的,与我失去的,我都能坦然接受……啊……”
我狠狠地压了一下她的伤口,她疼的又叫起来,随后怨恨地看着我,我呵呵笑起来,她立即讨厌地说:“你真的很坏……”
我点了点头,笑着将工具收起来,我说:“当然了,我必须得坏,如果我不坏,那些坏人就会欺负我,我只有让我自己坏,才能让那些想要凌驾于我之上的人害怕,这是我的狼道……”
秦雯点了点头,很佩服地跟我说:“嗯,很佩服你的勇气,但是,你虽然坏,可是不阴险,不邪恶,你的坏,是能让人接受的,是顺利应当的,特别让女人着迷。”
我立即凝视她,我说:“所以,你对我着迷了吗?”
秦雯重重的点头,那张脸很柔情地看着我,眼神里都是着迷地爱慕。
她笑着说:“我从未想过,你会为了我,打温敏,她的身份地位,都是超然的,她出生高贵,家里的事业不比张海涛差,我们在她眼里,都只是维系公司运转的狗,她随意的践踏,而我,就更让她鄙夷了,我不但要做狗,还要给张海涛做尿壶,她经常找我麻烦,很多次,都当着公司全体员工的面,让我难看,而张海涛从来都不维护我,我早已接受了自己的命运,所以,你今天的举动,真的让我感动,你说你把我当人看,不只是骗我,你是会付出实际行动的。”
我看着她感动的表情,我就笑着说:“主要是你眼神里还有不甘,还有痛恨,如果,你自己已经彻底沦陷了,我想把你当人,你也做不了人,是吧?”
秦雯微笑起来,走过来,双手环绕着我的脖子,柔软地身体让我招架不住,她眉目含情地看着我。
跟我说:“我从来不相信男人的嘴,但是今天,我相信你说的每一句话。”
她说完,就过来吻我。
我内心狂跳不止,那带着芬芳的香味,让我神魂颠倒,那傲人的曲线,将我层层环绕。
男人的情,欲,念,都在这个时候被勾出来,灵魂出窍一般。
恍恍惚惚。
走心到了情感爆发的程度,发生关系,亦然是理所应当的。
但是我强忍着内心的个人情欲,挣扎开这魔幻的诱惑。
狠狠地将她拥抱在怀里,在她耳边认真的问了一个问题。
“张海涛,到底要准备怎么对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