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久第二天起了个大早。
虽然床榻很软,被窝很暖,但他还是要上班的。
昨晚也没太尽兴,无情有身孕,不堪攻伐,早早就挂了免战牌,喊来的援军金镶玉也是水货一个,被揍的嗷嗷直叫,不一会就败下阵来。
小昭被喊来再度救援,不过这位的年龄没到,陈久不想落得欺负幼小被封号的下场,放了她一马。
小丫头有些急眼,直到被上了一堂生理课后才罢休,并扬言明年就到十八岁,一定要让陈久付出惨痛的代价。
陈久对这种口头威胁不屑一顾。
明年的惨痛代价?看哥们安不安排你就完事了。
同样早起的还有移花宫的二宫主。
她像是发了高烧一般,面带红韵,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陈久,似乎在问老司机为啥没带她上车。
这妹子眼睛都是红红的,估计被晚上的军事行动弄的一宿没睡。
陈久尴尬的和她打了个招呼,赶紧闪人。
看到某个帅逼离去的背影,怜星咬了咬嘴唇,准备给家里正真的主人拜下码头,捞点立足的资本。
不提后宫的秘密行动,陈久到了自己的办公室,茶水一泡,准备摸一会鱼,然后再去敲打敲打正德。
赶紧让老丈人回来,昨晚大妇为了两个小姐妹的名分都轻装上阵了,那手段他还是第一次见识到。
南镇抚司和往常一样,点完卯就开始全体摆烂,吹逼的吹逼,摸鱼的摸鱼,只有负责出操的校尉们还在苦逼的训练着,等待下一个重大节日的到来。
沉炼手捧着一堆资料找上了陈久。
“大人,东厂急报,想让我们出点人手配合他们的行动。”
?
陈久一脑袋的问号,他接过沉炼手里的卷宗,看也没看就丢在一旁。
“找我们干嘛?让他们找青龙去。”
“咳咳,大人,青龙大人已经......”
沉炼觉得这上司有点过分了,虽说当咸鱼挺爽的,他沉炼这辈子应该也升不了官,但天天这么摆下去,人是会生锈的。
而且,出任务就有补贴啊,某人现在是不缺钱了,他兜里可干净的很,每次去教坊司,别人明面上尊敬他这身皮,但背后指不定要说些什么穷鬼还要过来玩姑娘的话。
陈久对青龙跑路的事情还没缓过神来,沉炼这么一提醒,他这才想起来锦衣卫现在的指挥使都没定下是谁。
但东厂找他一个南镇抚司的镇抚使干叼。
青龙走了,白虎和朱雀应该没跑吧,就算这两哥们也跟着大哥跑路了,北镇抚司的镇抚使又没走,军都指挥司里的一堆千户也在啊。
他翻了翻卷宗,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曹少卿这个二百五,这种抄家的活自己去不就完事了么,他还以为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哦,他好像明白了。
这哥们是来示好的,所以他这刚回京上班的第一天,小曹公公就卡着点找他来分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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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久反应了过来。
抄家这种活,其实就是发工资,大明的俸禄低的可怜,官员可以到处捞钱收受贿赂,锦衣卫作为执法人员,受贿这种事情最好还是少干,而且和抄家的收成相比,受贿的钱也不算什么。
最重要的是,抄家的钱见得了光,属于正常收入。
陈久作为南镇抚司的老大,不为自己考虑,也确实要为下面的人想想。
他敲了敲桌子,定下了这次的行动方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