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东旭这个哔,妈的娶到秦淮茹这么高山流水的女人,一点也不知道知足,还天天打骂……”傻柱气的说道:“真的不是一个好鸟。”
“别吵了,想死吗?”何雨水拉开窗户大叫一声。
前院三大爷家,也都被吵和心烦。
“这贾东旭,都这样了,还不消停一点,真不知道哪来的劲?”三大爷阎埠贵说了一嘴。
“我看他就是作死,心里扭曲,真不是个好鸟。”阎解成也说了一句。
“看这气性,估计又要吵一夜了,秦淮茹也是的,也不劝劝?”三大妈手捂着耳朵:“自己不睡,也不让全院的人睡啊?”
后院也隐约能听到这叫声。
只不过离的相对远,分贝没有那尖锐,听起来就像电视里面的两口吵架一样精彩。
邹和听着贾东旭那一句句咒骂声,静静听戏。
没多久,秦淮茹的祖宗十八代的所有女性,甚至家里养过的所有母的牲口,都被贾东旭骂了一个遍,连秦淮茹的邻居都不放过。
秦淮茹则一边抹着眼泪,一边静静的看着窗外黑洞洞的天空。
突然又想起,这同一院子,几墙之隔……邹和就住在那里。
当初如果选择了邹和,现在自己肯定在美美的睡着觉吧……
夜凉如水,贾东旭的辱骂声不绝于耳,仿佛那春日聒噪的鸟叫,仿佛那夏日深夜里的蛙鸣,仿佛那秋日昂亮的蝉吼,仿佛那冬日饿坏的狼嚎……
“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一年四秀,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呀!”
“我秦淮茹怎么就瞎了眼,选了一个这样玩意?”
“我秦淮茹上辈子到底是做了什么孽,竟然掉到了这个大火坑里?”
……
无尽的悲伤,后悔,不甘,心酸……各种情绪弥漫着。
突然感觉,一分一种都是煎熬……
或者是因为聋老太太今天的话语影响了秦淮茹,或者是受够了贾东旭这个哔天天的辱骂,或许是过够了这样吃不好穿不好家里又一点也感觉不到温馨的日子,又或许是一夜困的要死又无法入睡的绝望……总之,这一夜秦淮茹人生以来第一次,想到了轻生:突然觉得,我秦淮茹,这样子活着,有什么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