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
结着冰碴子的水,被一黑衣人尽数泼在地面上的人身上,那人身体一个哆嗦,被刺激的一个打了个寒战,他缓缓的睁开眼睛,感觉身体一股剧烈的疼痛袭来,又冷又痛,让他整个人只觉得身处于地狱之中。
“咳咳”,冯树鹤艰难的咳了两声,声音虚弱无比,他想要撑着身子爬起来,却奈何,身上无力,疼的他根本连动都不想动。
呼~
他猛的呼出一口气。
尽量让自己的动作不碰到的伤口。
可是,他此时浑身上下哪哪都是伤这么一动,伤口不免碰到了,立时疼得他呲牙咧嘴。
哒哒哒。
轻微的脚步声,慢慢的向他逼近,这脚步声,每一次落下他都感觉好像重重的踏在他的心上一般,让他的心一点点的下沉再下沉。
没一会儿工夫,视线朦胧中,他看到有一双黑色的鞋子停在了他的面前,他艰难的仰着头,顺着这双鞋子往上看去,看到的就是那个他最最惊恐的噩梦。
他的瞳孔紧缩成一条线,身上的肌肉紧紧的绷起,惊惧让他脸色一时间惨白无比。
但纵使如此,他还是强硬的撑着一口气,让自己那虚弱的声音多了几分气势,“你要做什么放马过来吧,我是不会告诉你解药的,就算我死了,也有他冷无忧的朋友陪我一起死,他会一辈子生活在愧疚之中,我要让他每时每刻都不得安宁。”
冯树鹤的脸色狰狞扭曲,整个就像是厉鬼一般,歇斯底里的咆哮着。
暗夜的眉头紧紧的拧成一团,目光沉沉地看着瘫在地上的人。
之前明明怕的要死,明明每次他都疼得嗷嗷叫,可一到这事上他就是死咬着不说,那牙齿紧的简直就像是被用了黏黏果给黏住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