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手帕,确实是狐妖的,刚才她跟清青在撕扯的过程中,掉落地上的,因为光线暗,谁都没注意。
被司战捡起来,爱若珍宝。
这么呛鼻子的味,刚才他怎么没闻到?眼睛和鼻子都不好使了?
唉,因为他丢了魂,失魂落魄的什么也感觉不到,心心念念都是清青,看到手帕就以为是清青的。
一个乌龙,解释不清了。
嗨,其实不用解释,清青心里都明白。
刚才,她挨了一巴掌,气呼呼跑出去。
去哪?该怎么办呢?
她是一缕地魂,她的存在,听命于清青主魂的领导。
清青命令她在幽囚塔陪伴司战, 并完成“鸩情锁之毒”的任务。
她现在这样跑出来,就类似一种叛逃、抗旨、违逆……
地魂站在幽囚塔外,纠结着,不知该何去何从???
以前,清青不懂大神仙是如何分裂三魂七魄的?
现在,清青明白了。
这一缕地魂分裂出来,她的性格基本传承于主人,但又相对独立思考。
所以地魂委屈呀,纠结呀,烦躁呀,站在幽囚塔外,哭了一场……
不一会儿,那个女妖也出来了。
这么快?不至于吧!
驻守的天兵把她押送出来,那女妖的两只手都被折断了,疼的呲牙咧嘴。她也看到了不远处的清青,二人一对视,那种表情,那种眼神,清青一下子就明白了。
面对感情,有的时候女人很笨,有的时候女人很敏锐。
为什么司战要撵她滚?
为什么司战要弄一场戏?
清青就明白了。
但这一巴掌不能白挨,总归有气,要好好治他!
此刻,得理不饶人,清青捡起手帕,塞到司战的枕头下面。
“别扔呀!你们的定情信物得好好保存,夜夜搂着!对了,她叫什么名字,等到春分的时候,我去帮你把她找来!或者你们约好了吧,下次春分她会自己来吧?”
“不是,我以为是你的帕子。”
“我才不信!我亲眼所见,你抱着她,你喜欢她……呜呜~~”
擦眼抹泪,嘤嘤啜泣,女人啊,看家本事,一哭二闹三上吊。
司战给她擦眼泪,被她躲开。
司战要抱抱她,就被推开。
司战彻底跌下神坛,被小女人治的没法,低声下气的哄着解释:“清青,真的不是那样!我只爱你,就是因为爱你,才不忍让你在这里受苦,我的心魔只会越来越严重,时常发作,你总会有危险!我想让你走,才做了一场戏。”
“做了一场床戏!”
“没有没有!假的!”
“谁知道,反正我就看到你抱她,你摸她,然后……”
“没有然后了!清青,真没发生那事!”
“但是,在我心里已经发生过了!我就当发生过了!”
什么?
女人,你怎么能这么不讲理?
司战低声解释,从左面挪到右面,发誓保证,说什么都没用。
“清青,你真要命啊……如果你想要我的命,我就给你,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