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斩魄刀!?断……断的?等……等等!你要干嘛!?”
甚太满脸疑惑的看着眼前这道人影从身后拔出一柄只剩下刀柄的斩魄刀,然后目瞪口呆的看着对方将刀柄朝着脸上的面具砸去。
“呼憋死我了。”
黑崎一护掀开被砸碎的面具,舒了一口气。
“什么嘛!吓我一跳!原来你小子没变成虚啊!”
甚太和小雨看着黑崎一护抱怨的模样微微松了一口气,脸上浮现出笑容。
“哈哈哈,恭喜啊!”
站在两个孩子身后的浦原喜助也笑着恭喜道,“看样子你已经成功变回死神了啊,真是可喜可——”
“砰。”
刀柄猛地砸在脸上,让浦原喜助瞬间惨叫起来。
“啊!!我英俊潇洒的脸!”
“吵死了!闭嘴。”
黑崎一护满眼想要杀人的目光,“你这混蛋家伙!害得我真的以为自己要死了!我发过誓的!只要能够活着离开那个坑,一定宰了你!”
“额……”
甚太和小雨面面相觑,难怪刚才面具下的目光那么恐怖,原来是真的在生气啊……
“哦?杀我?”
浦原喜助似乎听见了什么有趣的事情,停下了揉脸的动作脸上浮现出淡淡的笑容,“那正好,我们马上开始第三项训练吧没有时间限制!只要你能用那把斩魄刀砍中我,哪怕把我砍死,我也不会有怨言的哦”
“你这家伙!”
黑崎一护额头青筋暴起,“真当我不会来真的啊!”
说着,他二话不说提起手中的斩魄刀就朝着上方划过,断裂的刀刃在空中划过完美的圆弧,瞬间朝着浦原喜助下巴的位置斩去。
“锵——”
一阵清脆的金属争鸣声想起。
“额?”
黑崎一护愣了愣。
他并没有看见对方手里有拿着武器,但刚才的确有被什么东西挡住了斩击的触感。
“呵呵。”
浦原喜助轻笑着站在黑崎一护面前纹丝不动,“可以啊小子,气势不错,断掉的斩魄刀还能有这样程度的威力,差点就能砍中我了呢”
“哼!少嚣张了你个木屐帽子!还说什么没有时间限制,看本大爷五分钟乱刀砍死你!”
说着黑崎一护脸上浮现出兴奋的笑容,提刀再次扑了上去。
话当然是开玩笑的,不过他现在的确很兴奋。因为死神的力量都回来了!不,不是回来,是真正的觉醒!
他能够清楚的感觉到自己体内正有数之不尽的力量正在不断涌现,这力量甚至比之前因为露琪亚的缘故变成死神的时候还要更强!而现在他的确需要一场可以放手释放力量的战斗来发泄那涌出的力量!
“哦?你看上去好像很有信心。”
浦原喜助压低了帽檐,帽檐下的目光变得有些阴沉,脸上的笑容也变得有些残忍。
这小子……果然是有些膨胀了啊?
那个叫做轩浩的男人刚才来这里静静的守在坑外面站了一个小时左右,不知道究竟在干什么,这不是他应该关心的事情,他只需要执行刚才那个男人离开的时候交代的事情就行了。
“这小子等下肯定会有些膨胀,别忘记好好敲打一下,用力的那种。”
“小子,对不住了。”
说着浦原喜助缓缓拔出了他那柄不知道多少年没有出过鞘的斩魄刀。
“醒来吧!红姬!”
“!!?”
黑崎一护冲前的动作瞬间停顿了。
因为那扑面而来的强大灵压仿佛一道不可跨越的墙壁一般挡在了他的面前。
“这家伙……究竟是什么人!”
这一刻黑崎一护终于知道刚才对方是怎么挡下自己的斩击的了。
那柄斩魄刀一直藏在对方的手杖中,而刚才这家伙肯定是拔刀了,可是他甚至连一点影子都没能看见!
眼前这个男人很强,强得离谱,至少此刻对方表现出来的力量比之前的那个朽木白哉还要强!
······
“阿秋——”
尸魂界,通往牢房的路上。
朽木白哉莫名的打了个喷嚏。
他看了看四周,发现并没有人注意到自己的失态后又淡定的恢复平常的模样。
“真是奇怪……死神怎么可能感冒。”
他心中有些疑惑,不过并没有太过在意。现在更重要的是此刻他手中的通牒,这是关于露琪亚罪状的最后通牒。
捏了捏手中的通牒,朽木白哉皱起了眉头。
不过当他走到牢房门口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又再次变得平静起来。
“队长!”
阿散井恋次看见自家队长来了,有些紧张的上前,“怎么样了?你手中的是……”
“一级重祸罪,朽木露琪亚将以殛囚的身份……于二十五天后在真央刑场被处以殛刑,这是尸魂界的最后决定。”
还不等阿散井恋次提问,朽木白哉就淡淡的抬起手中的通牒示意。
“什……什么?朽木队长……我……你……你是说……”
恋次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果然如同露琪亚所言,这个男人绝对没有向那些家伙请求对露琪亚从轻发落。
“正如你所听到的,我不想再说第二遍。”
朽木白哉皱起了眉头,面色冰冷。
恋次这家伙真是一点都不懂事,这种令人不悦的事情谁愿意再说第二次?
“这应该是我最后一次跟你说话了,露琪亚。下次再见面的时候,大概就是在处邢台上了……”
朽木白哉看着被关在牢房中一言不发的露琪亚,片刻后,见对方依旧没有回应,只能转身缓缓离去。
“看样子……这真的是最后一次说话了……”
他用只有自己才能听见的声音喃喃自语着。
不管是身后的阿散井恋次还是朽木露琪亚都没能注意到此刻朽木白哉眼中的眼神,那是仿佛将生死置之度外的觉悟和解脱一般的温柔。
“绯真,我应该很快就会来见你了……”
这是只藏在朽木白哉心底的秘密,一直没有告诉过露琪亚的秘密。
他会收养露琪亚从来都不是因为对的‘资质’还是其他的任何的东西,只是因为一个人,一个像绯色的天空般宁静的人,他的亡妻,朽木绯真。
他没打算将这个秘密告诉露琪亚,因为这是绯真的意思。
他只是在代替已经亡故的妻子‘赎罪’罢了,为抛弃襁褓中妹妹的人赎罪。
守护露琪亚是绯真的遗愿,希望露琪亚叫他‘哥哥’也是绯真的心愿,而他只会选择默默的完成着亡妻的心愿,守护不知真相的露琪亚直到最后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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