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力道,华禹孟就别想和施展神之躯的周兴云硬碰。
想当初玄阳天尊是怎么掉了两颗门牙?还不是因为他够傻,非得和神之躯状态下的周兴云硬碰硬。
结果,周兴云的双拳轰在华禹孟的双掌上,华禹孟顿时就被刚猛的力劲,震得倒飞五米,双足落地后,他还收不住退势,步法笃笃的再退五米。
周兴云心下暗喜,镇北骑庆功宴首日,他被华禹孟撂倒,今天总算找回场子了。
击退华禹孟之后,周兴云赶紧回过头,向华芙朵解释说:“我不是救你,我是觉得他无缘无故的出手,有失长辈风度,所以忍不住动手了。”
周兴云为何要解释?因为他记得华芙朵和其她姑娘不一样,她不喜欢英雄救美。万一她又像上次那样,生气的咬他一口,那就不好玩了。
“你现在用的是什么武功?”华芙朵眉头微皱,略显好奇的打量周兴云,发现他身躯比刚才魁梧了不少,上衣都因此被撑破,原本平平的小腹,呈现出线条完美的腹肌,浑身充满狂野气息。
华芙朵皱眉头,并不是嫌弃神之躯的周兴云狂野粗放不好看,她是生气周兴云隐瞒她,没告诉她、他会这种武功。
“以前我不是说了吗,我还是个硬气功武者。”周兴云很早前就对华芙朵说过,自己会点硬气功。
华芙朵细细地回想了一下,周兴云确实和她说过类似的话,随即她才缓缓消气说道:“你不用帮我,我有办法对付华禹孟。”
华芙朵由始至终都很沉着,仿佛今天发生的事情,一切都朝着她期待的方向进展。
“周兴云!华芙朵的事与你无关!这是我们长盛武馆,是我华家的家事!就算你是镇北骑元帅,也不得插手我们父女之间的问题!”
如果华芙朵没有说‘不需要他帮忙’,周兴云听见华禹孟目中无人的话语,肯定会不客气的怼上,华芙朵是我家宝贝弟子,我当然有权插手她的事情。
不过,既然华芙朵都说,她有办法对付华禹孟,周兴云就懒得插嘴了。
只要华禹孟不动手伤人,周兴云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看看他要怎么对待华芙朵。
华芙朵不是华禹孟的亲生女,周兴云早在前些天,就听华芙朵说过了。
华芙朵非常信任周兴云,几乎把她的所有事情,都告诉了周兴云。与此同时,华芙朵也希望周兴云能够把他的事情,统统都说给她听……
“真是父女之间的问题吗?”华芙朵不置可否的转向众人发问:“从刚才的比武,你们应该都看见,我根本不会长盛武馆的武功招式。身为长盛武馆的掌门千金,却不会长盛武馆的武功,你们难道不觉得奇怪吗?”
“究竟是什么原因,导致长盛武馆门人,不愿传授我厉害的武技。真的是因为我天生绝脉,不适合习武吗?”
“别说了!今天你还不嫌丢人吗!快给我闭嘴!”华禹孟心想喝止华芙朵,但周兴云一句话就让他气得吹胡子瞪眼。
“华掌门连话都不准华千金说,莫不是被戳中痛处,你们长盛武馆真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你少血口喷人!我们长盛武馆,是武林正道十大名门之一!岂会像你们,收容一群来路不明的邪门妖女!”华禹孟狠狠地瞪向任婕禅、蛇沐青等女,讽刺镇北骑旗下的炎姬军,有一大堆是出生邪门的妖女。
“华掌门既然行得正坐得端,何不让朵儿把话说完。”周兴云洋洋得意,非常亲切的喊了华芙朵一声。
华禹孟似乎还想说点什么,但鳌棕在令狐飞龙的陪同下走了出来……
“事已至此,不如先让华姑娘说说看吧。”
这里毕竟是天龙庄,如今华芙朵和华禹孟闹得不可开交,鳌棕唯有出面调停一下。
华芙朵瞧华禹孟无可奈何的闭上了嘴,便继续发言道:
“我问你们,就算我真的是个习武废人,无法修炼高深的内功,但作为长盛武馆的掌门千金,难道连学一点长盛武馆的剑招防身,都不被允许吗?”
“因为我武功低微,所以在长盛武馆备受争议,饱受同门白眼。为了摆脱这一现象,我很努力的练剑,甚至在上两届的少年英雄大会,打入了前十名,成为江湖十杰之一。但奇怪的是,我的努力一直得不到认可。”
“我明明有望在上两届的少年英雄大会上夺冠,可华禹孟却强制要我弃权,说我学的武功尽是难登大雅之堂,偷师回来的旁门左道。你们可知道我在长盛武馆那么多年,一直被禁止踏入练武场,禁止观看长盛武馆门人比武切磋吗?”
“因为无论是怎样的招式,我只需看一遍,就能自学融汇贯通。”
“身为长盛武馆的掌门千金,长盛武馆门人却怕我学会长盛武馆的武功招式,大家不觉得很奇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