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
金师傅也在和赢容祁提起风紫的血。
“这姑娘的血不一般,对克制蛊虫有特殊作用,我正好缺一味药引,我想……”
“不行!”
不等金师傅说完,赢容祁斩钉截铁拒绝。
金师傅沉声道:“世子,请以大局为重,自从十几年前南疆和铸神宫勾结,我们奉神宫时常遭遇蛊虫之害,不少精英中了蛊虫而死,还有不少人即将死去,再不研制出克制蛊虫的药物,那些人离死不远了。”
提到那些中了蛊虫即将死去的奉神宫精英,赢容祁有些动摇了。
风紫来到了西街集市。
却没有看到一直在这里摆摊的沈大爷和沈大娘。
她跟旁边的摊位的人询问,“大叔,沈大娘他们今儿怎么没来?”
那人看见风紫,脸上笑开了花,“小紫姑娘,你回来了啊,我们都以为你不会回来了。”
那人又叹了口气,“沈大郎前些日子入狱了,沈大爷和沈大娘好些日子没来摆摊了,听说沈大娘生病了。”
风紫来到沈家。
罗氏听见敲门声,起身出来开门,看见是她,不由一愣,脸上挤出来一丝笑容。
“小紫,你回来了。”
“沈大娘怎么样了?”风紫一边进门一边问道。
“你都听说了,没什么事,娘是心病。”
等风紫进屋看见了沈大娘才明白她说的心病是什么意思。
“大娘。”风紫喊了一声。
沈大娘坐在床上,双眼浑浊无神,紧紧抱着一个枕头,对周围一切没有丝毫反应。
风紫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大娘!”
沈大娘依旧没有反应。
罗氏抹了把眼泪,“没用的,自从大郎入狱被判秋后问斩,娘就整日呆呆傻傻的。”
“大郎!”听到这个称呼,沈大娘终于有了点反应,却不是对风紫她们,而是紧紧的抱着怀里的枕头柔声哄道,“大郎乖乖哦,奶最疼大郎了,等你娘回来给你煮鸡蛋羹吃。”
“大娘,我是风紫,你还记得我吗,我回来了,你好好跟我说话呀。”
无论她怎么说沈大娘都没有丝毫反应。
她和罗氏来到屋外。
这才注意到罗氏的状态也不怎么好。
一双眼睛里满是血丝,脸上带着浓浓的疲惫,看起来整个人就像老了十几岁。
“伯母,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大郎哥怎么会入狱,还被判秋后问斩?”
罗氏终于忍不住捂着脸痛哭起来。
哭完一场,她才告诉风紫事情的始末。
事情发生在半个月前,还有不到两个月就是乡试了,沈文殊最近更加刻苦用功,好友梁安见他太刻苦,正巧赶上伯父的寿辰,就邀请他一起去伯父家玩,权当散心。
别人邀请沈文殊可以毫不犹豫的拒绝,但梁安是他的好友,这个面子不好不给,于是就去了。
谁知这一去就出事了。
梁安的伯父是巡城司驻领,虽只是一个五品官,那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这天来祝寿的宾客很多。
沈文殊不喜交际,梁安的朋友却很多,一到梁伯父家,梁安就被朋友叫走了。
沈文殊找了个清净地方看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