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风紫快要摔倒的时候。
赢容祁眼疾手快一把抱住她,将晕倒的她抱起来放在床上。
他坐在床边守着,从天亮守到天黑。
这一日他滴水未进,却丝毫感觉不到饿。
他一步不敢离开风紫,正如他所言,这个世界让他感觉处处透着违和。
村民们看着热情爽朗,其实没有一点真情实感,只有风紫让他感觉是真实的。
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他心头越发感觉到危险,才会忍不住把自己的想法告诉风紫,没想到把她刺激的晕过去了。
风紫迟迟未醒。
赢容祁脸上的从容淡定消失,他执起风紫的手,一脸担忧的望着她的睡颜。
“容相公,听说小紫姑娘昏迷不醒,我们过来看看。”没错,赢容祁现在就叫容祁。
来人是村里和他们关系不错的人家,听说风紫昏迷不醒,纷纷上门看望。
村长家的儿媳妇忧心道:“好好的,怎么就这样了,小紫姑娘会不会是中邪了,我知道附近村子有个很厉害的神婆,要不我去帮你请来试试。”
赢容祁本想拒绝,话到嘴边却变成了“好”。
村长儿媳妇很快请来了神婆。
神婆围着风紫的床边跳来跳去,嘴里叽里呱啦不知道再唱什么歌。
赢容祁被闹的头疼,很想把她赶出去,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不知道是不是神婆起的作用。
当天晚上,风紫醒了。
她一醒,靠坐在床边闭目养神的赢容祁就发现了,立刻睁开眼睛。
“小紫,你终于醒了,我很担心你,都怪我不好,不该在你面前胡说八道。”
他紧紧握住风紫的手。
风紫看向他的眼神没有一丝往日情谊。
愣了好一会儿,才把自己的手从他手里抽出来。
看向他的眼神有些闪躲,讷讷道,“我有些不舒服,你今晚可以睡在隔壁吗?”
赢容祁怔了怔。
随即笑道:“好,我去隔壁,你好好休息。”
风紫屋子里有一块铜镜,她从里面看见自己二十多岁的模样,眸子暗了下。
两人的生活好像恢复从前。
谁也没再继续那日的话题,赢容祁不敢再刺激她,生怕再把她刺激晕倒,一睡不醒。
却又好像哪里变了。
风紫不会再像过去那样喊他相公,一般不用称呼,实在没办法,也只会喊容祁,风紫对他疏远客套了许多,他到现在还是睡在隔壁房间,他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这天,两人又一起上山打猎。
风紫时不时环顾四周,似乎在寻找什么,她的表情很丰富,一会儿高兴,一会儿失落,一会儿凝重。
下山的时候,赢容祁忍不住问,“小紫,你最近为什么排斥我,我做错什么了?”
风紫还在环顾四周,随口道,“没有啊。”
赢容祁扣住风紫的肩膀,让她转头面对自己,“那你最近为什么对我疏远许多?”
他无父无母,只有风紫一个亲人,这个世界也只有风紫让他感觉到真实,他很在意风紫。
风紫见他一脸严肃的样子,也正色道,“我怕你将来后悔会想杀我灭口。”
赢容祁皱眉道:“你在胡说什么,这个玩笑一点也不好笑。”
风紫叹了口气:“你以后会明白的。”
接下来一路,两人谁也没开口说话,一直到听见狼叫声,很快一群狼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