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今次休沐前来,也是受了宗门的嘱咐,落实一下情况。
“土堃才晋级一个多月,他受莫夜托请,留在仙灵观效力一個甲子,至于以后他是走是留,得看相互之间相处得如何。”
张闻风说得很是坦然。
云秋禾又透露一个消息:“姽婳阁的卞无过前些日子莫名其妙身陨,原本请来天龙观的百里大师,要在姽婳阁开坛做一场大祭,不惜代价推衍出其中的几处关键信息,第二天开坛之前,百里大师用身体有恙为由推脱了,姽婳阁也就此偃旗息鼓。”
张闻风没有搭话,土灵说得对,骨子里讲的还是拳头大就是道理。
虽然他不知辛月的遮掩手段有多少效果,但是如此结果再好不过。
“近些日子可有什么大事发生吗?我待在穷乡僻壤之地,没有出去,消息闭塞得很。”
“还别说,十多天前,栖州发生了一件了不得的大事,一座叫‘金风观’的没落道观,离我们悬云观大约六百多里,突然因为其第五代掌门祖师轮回转世觉醒,修炼到自在境归来而崛起,道录院专门派遣镇守者古老和大天师前去查证,据说完全对得上,那个叫顾全的前辈在五百多年前与古老还是朋友,世上事真是无奇不有。”
“顾全?”
“怎么,你认识?”
“或许是认识。”
“你还说消息闭塞,你怎么什么高人都认识?”
“呵呵,凑巧,纯属凑巧。”
“张观主,伱与顾全前辈关系如何?”
“不好说,人家现在是自在境高人,还记不记得我难说。”
“可以与我说说顾全前辈的情况吗?金风观和我们悬云观,可以说是邻居。”
“不方便说,你也别把我认识顾全的消息告诉你家宗门长辈,顺其自然吧,你们悬云观底蕴深厚,发展在前头,金风观单凭一个人,要走的路还很长。”
“明白了,看来你们关系只是一般。”
“呃!”
喝完茶水,云秋禾从须弥袋取出她积累下来的部分画作,请教张观主。
她目前的人物素描已经颇具功力,画老人、孩子、女人、男子,都惟妙惟肖,只还欠缺神韵,这个需要大量的绘画练手。
张闻风点评画作的优劣之后,让她去抓一名闲着的学徒来做模特,教她画半身肖像,这又是新的课题,特别是手指,想要画好得练习一些时日。
做了一幅半身范画,单独画了几个手掌的正面侧面示范,留下云秋禾在茶室画画。
他走下矮山去往后山洞府,在洞府内先将剑器祭炼一番,举着剑器观摩半响,取名“浑然”,希望他的剑气、剑意和剑术能够早日浑然一体。
挥舞浑然剑在洞府练了一套落木飞花剑。
满室剑气森寒,青光暗涌,虽然他不能完全发挥法宝的威力,却也较他以前的枣木剑用着更加得心应手,令他相当满意。
其后数日,除了日常事务和修炼,他花在浑然剑上的时间较多,一点一滴熟悉着,给浑然剑正反面绘制灵牵一线符文,培养与法宝之间的那丝难以捉摸的灵性。
他想要使用的法宝,不仅仅是简单的能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