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周时鸢可比姚思颖那种白莲花,高好几个段位,称之为顶级白莲花都不为过;我之前都对她避而远之,你也防着她一点。”晴天突然想起什么,叮嘱着墨烟。
这个女人太恐怖了,传言她曾经把秦焱在路边,随手救过的一个女孩,弄成了植物人。
幸得周时鸢这几年在国外,否则秦少天天泡夜店的事,杭城定会闹得鸡犬不宁。
“好好好,知道了,晴“婆婆”。”墨烟随口应着。
四人很快到了秦老夫人的院子,今晚的晚宴宾客众多,老人家正在做造型,而周时鸢,则先一步亲昵地陪在了老夫人身边,跟她聊天。
只见她笑盈盈道,“秦奶奶,您又变年轻啦,哪里看得出来您七十了,最多就四十出头;这套祖母绿的首饰配您今天的造型,真的特别美,您呀,就是天下最美的奶奶。”
“呵呵,时鸢呐,就你嘴甜。”秦老夫人笑得合不拢嘴。
“奶奶!”秦焱先一步迈入房间,唤了一声。
其他人紧随其后,“外婆”,“秦老夫人”
秦老夫人见是他们,越发高兴了。
“哎,哎呀,都来啦,快快坐。不是说好了叫我奶奶吗?怎么又是秦老夫人?”
老太太佯装生气的瞪了一眼墨烟和晴天。
晴天只好调皮的吐了吐舌头,跟墨烟一起重新喊道,“奶奶。”
“嗯,这才对嘛。来,跟你们介绍一下,这是时鸢,她们俩是墨烟和晴天。”秦老夫人拉着她们的手,相互引荐。
周时鸢应和着陪笑,乖巧的说道,
“奶奶,我们刚才在马场见过哦,焱哥哥骑马带她进来的。哇,你居然穿旗袍来参加晚宴?真是一位气质出尘的古典美人啊,这旗袍好漂亮!”
明明说出来的是赞美之词,语气里却蕴含着一丝鄙夷;
这么重要的晚宴,居然穿件旗袍就来了,也不怕丢人。
“是啊,小烟,你这件旗袍跟你很配,今天特别漂亮。”秦老夫人看着墨烟的装扮,发自内心的夸赞。
碍于情面,墨烟只好装作没听懂周时鸢话里有话,笑着致谢。
秦老夫人看了看墨烟光溜溜的手腕,忽然发问,“我送你的手镯呢?怎么没戴?配今天的旗袍特别合适。”
周时鸢一惊,老太太还送过她手镯?
紧接着墨烟就从手包里拿出一个盒子,递还给老太太,略带歉意的道,“奶奶,实在抱歉,这个手镯太贵重了,我真的不能收。”
秦老夫人睨了一眼旁边的秦焱,带着一丝嫌弃,都几个月了,居然还没把媳妇搞定,简直一代不如一代,哪里有他爷爷当年半点风采。
随即换上和蔼的笑容,轻轻接过盒子,一手取出手镯,一手抓着墨烟的手腕,麻溜的又给她套了上去,
“用你们年轻人的话说,这就是绝绝子!小烟,今天我是寿星,我最大,听我的好好戴着,不要再取下来啦。”
而一旁的周时鸢,在看到那手镯的第一眼,就似坠入冰窖一般,心不断的下沉。
她曾经无数次梦想,秦奶奶会把这只手镯送给她,这只玻璃种帝王绿翡翠手镯,是秦家儿媳的象征。
如今,这手镯给了别人,那她,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