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是那妲己所害,果然是红颜祸水啊,这苏护怎会生出这样的女儿来”商容一声长叹。
“老爷,外面有一道人求见”
“什么模样?”商容对于道人也是不陌生的,毕竟,行走人间的玄门修士还是不少的。
“嗯,老爷,此人红光满面,手拎花篮,背负着一柄木剑,说话很是客气。”
“这年头,世外高人还是很多的,不如见上一见。”
三人在殿,不多时,那道人左手持花篮,右手执着拂尘,打了个稽首,“贫道钟南山炼气士云中子,三位有礼了。”
商容,比干还有那梅伯皆是一惊,这道人好气度,立刻恭敬的将云中子引进殿内。
“不知先生不在深山修道,为何来朝歌,还要找我?”商容缓缓开口问道。
“贫道此次来,乃是为了心结而来,有些事,若是不做,则会滋生心魔,道行以后想要寸进都难,所以特来找了商丞相,恰好亚相与上大夫两位都在,此事可成。”
“不知先生所言何事?”商容有些好奇,一个道人找自己,能够为了什么事情呢?
“朝歌之中,妖气冲天,已然有妖物横行宫闱,那闻仲未曾回朝,等他已然来不及。”
商容三人具是一惊,怎会与妖车上关系?
他们也是有见识之人,这人间妖祟作乱之事,也不在少数,自然明白,这道人怕不是信口雌黄,当有此事才对。
“请先生明言。”
“朝歌之中,皇亲之间,皆是受了妖气侵扰,此剑乃是贫道用镇邪松木炼制的巨阙木剑,千年妖精当可当场显行镇压,一剑可斩。”
云中子说完,也不待三人挽留,脚下一转,消失不见。
再多的他也不多了,自己已经提示的够明显的了,而且他虽然是遵循心意,但是毕竟是做了对不起阐教之事。
“这,这是仙人啊。”商容三人目瞪口呆,眼睁睁的看着云中子瞬间消失原地,显然是飞走了。
比干看着被商容捧在手中的木剑,神色凝重“丞相,这位云中子怕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只是提点了我们,皇亲之间,已然受了妖气侵扰,这是不是指的大王?”
三人皆是面色难看,这段时间,纣王的种种变化,荒淫无道,不理朝政,甚至是让那费仲尤浑来批阅奏章,这等荒唐之事都能够做得出来,与数月之前的大王,完全就是两个模样啊。
“极有可能。”
“我等身为辅国重臣,当保大商社稷,护佑吾王。”商容捧着剑,已经决定要进宫面圣。
“丞相稍待,此剑怎可这样拿进宫内,怕是还未曾到了后宫之处,便会被拦截了下来,所以还要想个万全之策。”
“如何处置?“
“吾等无法进入后宫殿所,但是武成王却是可以,他是黄贵妃的兄长,而且他是武将,与纣王从小一起长大,他有携兵刃进出皇宫的权力,由他背着一柄木剑进后宫,当是无碍,而此剑当交给皇后,皇后乃是后宫之主,也是姜桓楚之女,当初也是一身好武艺,此剑交给娘娘,让她到那寿康宫走一遭,便可知分晓。”
“此法子,却是将两位娘娘牵连了进来,甚是不妥。”比干却是有些不忍,“若那苏妲己真是妖,则万事可成,若不是,娘娘岂不是会遭大王嫌弃厌恶,吾等臣子岂能做出这等事来,而且皇后母仪天下,乃是国母,切不可坏了娘娘仪度,大王此刻如此宠溺那苏妲己,那妲己若是吹两句枕边风,后宫会大乱的。”
而就在这时,家丁来报,观星台主事杜元铣前来拜访。
“哦?快快有请,这观星台一向是不理世事,乃是占卜星卦,趋吉避凶之时,才会出来,今日怎会来我府上?”
这杜元铣也是老臣进来之后,也是一愣,竟然三位辅国重臣皆在,而且商容手里还捧着一把木剑。
“杜太师今日怎得闲暇来我府上,快快落座,与我三人共饮一杯如何?“
这杜元铣却是拱手一礼,“此次元铣前来却是有一件要事本想与丞相商量,既然上大夫与亚相也在,那是更好了。”
他将怀中一本奏章取出,交给了商容。
商容三人皆是有些好奇,打开了奏本一看,皆是面露惊诧之色,只见那奏章之中写着,夜观司天台,只见妖气氛绕,缠绕深宫,且另有两处妖气,分别出自启王府与衍王府内。“
杜元铣一番话,彻底让商容三人脸色大变“什么?启王府与衍王府之中,也有妖气冲天?”
“丞相此言何意,莫非你们也是知晓有妖物混入皇宫之中?”
商容叹了一口气,将手中木剑取出,随后将云中子前来的事情,简单与杜元铣说了。
“看来这道人,真乃有道真仙,此剑,定然可以斩妖除魔,丞相,不如由我先去启王府与衍王府吧。”
梅伯一声叹息,他准备先去找两位王爷。
“切切不可,那妖气冲天之景,却是皇宫之中最重,大王如今夜夜笙歌,根本不理朝政,要先除掉那后宫之中的妖物才行。”
“此事由我来做,我乃观星台主事,有夜观乾象,占卜吉凶之职,我背负这长剑入宫,自然无碍,三位大人,元铣这便去了。”
这杜元铣从商容这里接过那巨阙木剑,背负身后,便是手持奏章,直接前往皇宫之中。
一众内侍发现是观星台的老太师,虽然今日背负了一柄木剑,但也不疑它,直接放行。